清晨的时候,旭日从天边缓缓的升起,阳光从屋道:“自信与谨慎并不冲突。”
月窈展颜一笑,点点头后出门去了。
冷醉尘在屋中又坐了片刻,心想若是文羡仁前来客栈看见文羡晴独自一人在屋中,而自己避其不见,似乎有些不妥,会不会让无忧阁的人认为自己对无忧阁没有好感?那这救命之恩可就要稍稍打些折扣了,万一感谢的礼物差些那便不美。
细思之下,冷醉尘站起身来走到文羡晴的屋前,正欲抬手敲门,便听见里面传出淡到没有感情的声音:“进来吧。”
冷醉尘踌躇了两息,然后推门进去,看见文羡晴正倚在窗边,看着街后的小桥流水人家。河边的大树很挺拔,绿叶苍翠,窗边的文羡晴有些柔弱,对比起来更显得没有了之前的英气。
“有事?”文羡晴头也没回,声音有些干涩。
冷醉尘干咳了两声,说道:“我来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文羡晴的声音还是平淡无波:“劳你挂怀,尚且死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冷醉尘连说了两遍。
接着又是尴尬的沉默。
尽管看得出来文羡晴并没有接待自己的意思,冷醉尘还是没有退回去,而是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来,望着文羡晴的背影。
该细的细,该翘的翘,某些部位透出光滑圆润之感,嗯……条子很顺,冷醉尘在背后仔细的品评着。
本来很镇定的文羡晴,似乎感受到了冷醉尘的目光,身子微微有些发抖起来。
依着以往的性子,若是有男子对他如此无礼,必定是拳脚相加,剑雷不断,但今天她却是忍住了,内心中满是纠结、苦恼、烦闷、悸动交织,唯独没有怒火。
文羡晴知道自己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但是此刻内心之中这种情绪不是自己所能理解消化的种类,以前没有出现过,而且自己很不喜欢。
所有这些唯有一个起源……皆是那个小贼。
她没意识到少了可恶两个字。
冷醉尘看了一会儿之后,渐渐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便开口说道:“想必方才有修士御器而过的声音你也听到了,若我猜测得不错,可能是你的家里人来接你了。”
文羡晴闻言陡然转身问道:“是你传信给家里的?”
冷醉尘见她神色之中突然变得有些愠怒,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有些不明所以……就算是我传信给你家里的,又有什么不对吗?
见冷醉尘发愣,文羡晴随即又问道:“哼,不想带着我这个累赘是吧?”
是!
冷醉尘很干脆的在心中说了一句,但他还没有笨到真的这般回答,而是定了定神,耐心的解释道:“非也,依照月窈的推测,是你家中长辈以秘法在你身上种下了保命的种子,所以当时你被攻击之下才得以活命。那个种子被激发之后,你家中的长辈便会自动生出感应,当会尽快前来寻你,所以……”
文羡晴听见这句话后才想起离岛之前父亲将一个从眉心中取出的光点按进了她的经脉之中,当时就在她的气海之中盘旋了几圈便消失不见,或许这便是他口中所说的保命的种子吧?
听了冷醉尘的解释,文羡晴脸色稍霁,但随即又感觉到自己的态度很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那声轻哼中有那么一丝撒娇的意味,这会不会给他以错误的信息?
她立马又眉头皱起,转了身过去,这不是在生冷醉尘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她从未这般进退失据过。
冷醉尘看着她脸色在几句话之间来回的变换,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当年小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怎么以前那些被抢来岛上的女人一个都没有这么捉摸不定,难以伺候?
过了一会儿,文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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