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
这近半年时光,高兴始终在为大战而准备,这么一条通往东雍州的通道他又怎么会疏忽,虽然周国來势凶猛,给齐国带來了极大的压力,并沒有太多兵力把守山谷,但吴三桂麾下的特种部队各个都是以一挡百的精锐,更是身怀绝技,在这山谷中埋伏最是合适不过,
先用石碑先声夺人,再悄无声息将周军的斥候灭杀,以此在周军的心中埋下了恐惧的种子,吴三桂更是有意引杨勇入谷,直到周军疲惫松懈,才猛然露出狰狞的獠牙,将他们一网打尽,
如果正面对垒,杨勇麾下的三万大军未必不能战胜吴三桂的三千特种兵,但齐军却拥有一种可怕的东西,,火药,想当初,高兴就是用火药将阿史那摄图二十万大军一夜击溃,从而让突厥惨败而归,
“元帅,卑职为您断后,您快走。”
眼看着吴三桂和斛律钟都就要追上前來,宇文孝伯身边一名裨将面露决绝之色,一脸严肃地道,说着,他便率领身边近千士卒停下了脚步,直面追击而來的齐军,
“元帅,保重。”
宇文孝伯正要说些什么,那一千士卒却是悲愤地大吼一声,迎着齐军冲去,
“为了大周的荣耀。”
“吾皇万岁。”
“杀。”
既知必死,这一千周军顿时爆发出了所有的潜力,红着眼睛,癫狂若凶兽般向着齐军扑杀而來,
“元帅,走。”
宇文孝伯眼中有了晶莹,但他知道不能辜负将士们的牺牲,只能咬紧牙关,将胯下的战马崔到极致,
“杀了。”
看着越來越近的周军,吴三桂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抬手间便有三支弩箭呼啸射出,将三名周军士卒的咽喉穿破,望着扑到在地,绝望挣扎的周军,他嘴角的笑容却愈发浓烈起來,
在吴三桂身后,众特种兵神色漠然地迎向了冲來的周军,在他们眼中,这些周军只是发怒的羔羊,而羔羊终究是羔羊,纵然拼尽全力也无法与虎狼抗衡,
一千人的死志只是让齐军追击的步伐停了一停,他们便淹沒不见,就如一颗投入湖海的石子,未能激起一丝浪花,
“宇文孝伯,你逃不掉了,与其如此狼狈,不若与某一战,若是能三十合不败,某可放你一条生路。”斛律钟都遥看着在万余周军拱卫下的宇文孝伯,大声说道,言辞中满是戏谑之意,
“宇文孝伯,你若是大喊三声齐国万岁,我今天就放你们全部离开。”吴三桂眼神冷冽如冰,语气却是淡淡:“看看你身边的将士,一个个倒下,你于心何忍,难道你要用所有人的生命來换取自己的苟且偷生吗。”
“宇文孝伯,你两次兵败,就算逃回周国,也难逃一死,不如投降了我大齐,不仅安全无虞,还可享受荣华富贵。”
宇文孝伯脸色气得铁青,浑身颤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猛然咆哮一声,转身便向吴三桂冲去,
“好贼厮,有本事便与本帅堂堂一战,不死不休,纳命來。”
士可杀,不可辱,倘若宇文孝伯不战而逃,今后他心中便会留下阴影,自此一蹶不振,纵然战死,也好过身败名裂,更不会让周军的士气受到太大的影响,
宇文孝伯回身迎战,他身边的周军又怎能独逃,纵然心中畏惧,也只能回身挥刀迎战,
看着宇文孝伯疾冲而來,吴三桂不惊反喜,怪啸一声,策马迎上,手中的长剑如同一点寒星,直奔宇文孝伯面门而去,隔着甚远,那锋锐的杀气便让宇文孝伯心头凛然,
兵对兵,将对将,一场混战再次展开,
宇文孝伯存了死志,是以进攻尤为凶猛,招招都是索人性命的狠招,更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打法,竟逼得吴三桂有些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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