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突厥。”燕军中的高级将官亦是有样学样,纷纷拜倒,大声说道,
无论他们是否真心抵御突厥,但大势已去,投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秦琼之所以如此说,一來是顾及袁洪等人的颜面,二來也是希望这些人能够在即将到來的大战中起到些作用,
“共抗突厥,守护家园。”
将官都放弃了抵抗,普通的士卒又怎会负隅顽抗,不需要命令,五万燕军皆是丢了兵刃,跪伏在地,
见所有燕军归降,无论是秦琼还是安土根都是暗自松了口气,尤其是后者,看向秦琼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赞叹,难怪小王爷高兴如此宠信秦琼,难怪他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威名,有勇有谋,实在是难得的良将,
自始至终,安土根都是一个看客,看着秦琼一步步让燕军军心动荡,士气跌落,最终将高绍仪逼得众叛亲离,将五万燕军降服,也许秦琼的手段并不光彩,但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将损失降至最低,却尤为难得,
……
“安将军,如今中山郡战事结束,秦某也该继续启程了。”中山郡城西门,秦琼轻笑着看着昂然而立,精神矍铄的安土根道:“五万降军,还有秦某那五千兄弟就有劳将军照顾了。”
“秦将军说哪里话,此乃老夫分内之事。”安土根摆手道:“秦将军千里迢迢救我中山郡于危难之中,城中军民皆是感激涕零,本想请将军逗留数日,好生款待,但将军既有要务在身,老夫便不留将军了,在此祝将军此行一切顺利。”
“多谢安将军,秦某告辞。”秦琼一拱手,纵身一跃便稳稳落在马背上,大手一挥,城门前三千铁骑立时护送着一辆马车向着西南方向奔驰而去,留下一路烟尘,
骑兵师纵然是精锐中的精锐,但连续三日疾驰,又经历一场大战,即便以他们的身体亦是颇感吃不消,是以秦琼才会留下五千伤疲骑兵,一來让他们能好好修整,准备不久后的大战,二來则是防止投降的燕军生事,
……
西兖州,永昌郡,钱柜赌坊,
“大,大,大,娘的,为什么是小,为什么。”
傅杰双手紧紧握住案台边缘,因为用力太大,手背上青筋暴突,而他的双目更是死死地盯着案台上的骰盅,一瞬不瞬,看着三粒成“品”字型,静静躺在盅内的骰子,布满血丝的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鼻息更是粗重如牛,
“都是我的了,哈哈。”傅杰对面的庄家得意地笑着,站起身将赌桌上的银钱悉数向着自己怀中拨去,同时抬眼看了傅杰一眼道:“傅公子,您已经欠了老夫十万两银子,不知何时能够还我。”
“嘭。”
便在这时,傅杰突然拍案而起,双目似欲喷火般地看着对面那獐头鼠目,身量不高的庄家,嘶声喝道:“好贼厮,敢在本公子面前出老千,当真活得不耐烦了吗,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何许人也。”
案台旁的赌徒与看客皆是一惊,那庄家手上的动作亦是为之一僵,不过他的脸上却沒有露出半点畏惧之色,眼中反而流露出一抹戏谑的神采,
“傅公子,当真好大的名头,永昌郡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庄家的话似在奉承,但脸上的表情与说话的语气中却满是嘲弄,直气得傅杰面红耳赤,浑身不住颤抖起來,
那庄家却是视若无睹,兀自说道:“傅公子,所谓愿赌服输,您若想赖账,直言便是,何必要污蔑老夫,只是想不到令尊一世英名,阁下竟是如此气量狭小之人。”
“住口,你这小人,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么。”傅杰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
“傅家公子果然了得,无视王法,草菅人命,当真叫人惶恐。”那庄家冷笑连连,“诸位,傅公子欠债不还也还罢了,如今更想要动手杀人,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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