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一阵悠扬嘹亮的军号声从河对岸响起,站在山坡上的卡布里看到对方终于有所行动了。
最前面一排排的重装步兵开始缓慢的向已经变得齐腰深的莱茵河移动,后面的弓箭手也已经准备就绪等待进一步靠近河岸进入有效射程。
“长弓手准备”卡布里高举右手有些兴奋,看来对方还不知道东部长弓的厉害,竟然想要与自己双方互射以便让重步兵渡河。
行动缓慢的重步兵在水中行动要更慢吧,这么好的靶子是很难找的。
依照大人的命令是要给这些比迪斯人一点苦头吃,让他们知道渡河是没那么容易的。
随着卡布里的命令,东部军阵中发出咯吱吱的声音,六千只长弓对准了正在前行的重步兵,箭簇在夕阳下反射的寒光让准备下水的比迪斯重步兵心里一颤,随后又安稳了下来。
弓箭手射出的弓箭对他们影响不大,身上厚厚盔甲就算是精致的长矛都无法刺穿,长矛都无可奈何的钢甲难道会怕小小的弓箭。
看到半个大队的重步兵已经下水,卡布里猛的用力放下高举的手臂。
“射!”东部军阵中长弓队长们齐声高喊。
如此近距离目标还是行动缓慢的重步兵,长弓手们没有使用平常的抛射,而是瞄准了一个个目标直接的射了过去。
“举盾!”看见无数箭羽迎面而来,步兵队长们扯着嘶哑的嗓子高喊,士兵们飞快的将手中的盾牌斜挡在身前。
密集的箭簇在河面上飞驰,狠狠撞在还在向前行进士兵的盔甲上。“铛、铛、铛”不绝于耳的金属撞击声在河面上响起,
“蠢货,难道不知道弓箭对重步兵是无效的么?”
顿了顿随后得意的看了看站在身后的霍普与李科特,弗里曼继续说道:”看来让霍普大人如此慎重对待的奥兰姆人不过如此么。”
耳充不闻弗里曼的讥讽,霍普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前方的战场。
盾牌虽然阻挡住了大多数的箭矢,但上面携带的巨大撞击力使得士兵们身体摇晃不定,被压制的只能一步步的向前挪动,很快特制的三菱形箭头从盾牌间隙中呼啸而过。
“噗!”一名重甲兵被迎面射来的箭簇穿透了胸前的护甲,眼中流露着惊讶的目光倒下,被河水缓缓淹没。
这只是一个开始,随后密集的箭矢就不断从狼狈不堪的士兵夺取他们的生命。
发现有人伤亡后,一开始比迪斯士兵还可以坦然面对,但很快最前排的士兵全部倒下,一个大队的士兵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损失了三分之一,而他们刚刚走入河内不到五米。
身边同伴一个个倒下,士兵的信心开始动摇,士气也在不断变弱。对面毫无间断射出的箭矢给士兵们的心里造成巨大的压力,没有人迎面顶着漫天致命箭雨还能坦然自若。
六千长弓手被分为三个基准,轮流瞄准河水里的比迪斯士兵齐射,飞出的箭簇被分成三个批次,针对比迪斯士兵渡河区域进行不间断的密集射击。
这是卡布里在上次鹿丁堡战役中从加尔斯那里偷学的,这种远程压制是针对密集步兵序列最好的办法,还能给对面指挥官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
山地猎人出身的长弓手个个都是神箭手,在打乱了对方的盾牌防御后,每射出的一支箭都会击中重步兵盔甲最薄弱的地方,特制的三棱箭头凭借着飞快的速度,能够轻而易举的撕碎比迪斯士兵赖以依靠的盔甲,钻入肉体内。
“这是弓箭的力量?”弗里曼满脸赫然,他还是第一次碰到竟然在如此远距离就能射穿重甲兵盔甲的长弓。
“我们的弓箭手呢?就让他们这么肆无忌惮的射击我们的士兵?派我们的弓箭手上去。”
“大人,我们的弓箭手射击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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