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点儿外快?
虞美琴并不是贪慕富贵的人,她自己家就很有钱。
但她真的有点好奇,冯见雄究竟能被产业界c法律实务界的人多看重,以至于一条建议就能换那么多钱?
“要不就跟妮可去看看,见识见识小雄谈笑间问刘教授那拿到的好处,究竟值多少?”
被这个好奇的念头勾动,虞美琴也就难以拒绝了。
两个妹子在奢侈品区又晃悠了两个小时,主打史妮可疯狂买买买,虞美琴也雍容华贵地稍微凑趣一两件。
直到黄昏时分,虞美琴去开了车来,史妮可把大包小包地都往后座上一丢,然后坐在副驾驶位上,给虞美琴指路,开到了莫愁湖东路上那幢豪宅。
俩妹子吭哧吭哧扛着东西进电梯,准备拾掇利索了再下楼喝酒。
“一会儿还是找个做鱼的馆子吧,别去酒吧了。我们就两个女生,去酒吧不安全。”虞美琴帮忙提着三四包衣服,在电梯里跟史妮可商量道。
“都听你的。”史妮可并不在乎细节。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顶楼,史妮可走在前头,拿钥匙径直拧开了那扇独门独层的大门。
“整层楼就这一套?也够可以的了。”虞美琴在心里暗忖。
虽然这套房和她家的别墅肯定不能比,但毕竟莫愁湖这边地价昂贵,想来这套房子的总价也低不到哪里去。
走进去了看了里面的陈设装饰c周遭的景观c挑空阔朗的临湖落地窗大阳台c还有附赠的阁楼和屋顶花园,虞美琴更是一下子就觉得这套房子至少300万都下不来。
如今,07年上半年的,300万。
一刹那间,虞美琴对冯见雄在学术界以外的地位c身价,也有了一个更深c更直观的了解。
只是,她的内心并没有和其他庸脂俗粉那样,产生一股更想倒贴上去的狂喜。
恰恰相反,虞美琴像是被泼了一点冷水,变得更加扼腕起来。
这是一种“明明我家已经不缺钱c我也不是看上你的钱,但你偏偏为什么还要这么有钱?”的惋惜。
一种,觉得试题难度凭白无谓难了不少的惋惜。
史妮可把买回来的奢侈品全部轻车熟路地整理好c摆进储物间和衣帽间。
那收拾得叫一个整齐,完全不像是临时在这儿放几天的意思,倒像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自己收藏珍玩的宝库。
虞美琴看在眼里,心情愈发复杂了两分。
“走,我知道附近有个做烤鱼的店不错,很有特色,你也饿了吧?”史妮可蹦蹦跳跳地来拉虞美琴的手,扯着她一起下楼。
“你说了算,饿是不至于,下午吃了这么多甜点”虞美琴也不禁有些佩服史妮可的饿货属性了。
到了酒桌上,两人对酌,吃着烤鱼和虾滑小火锅c香辣蟹,酒意渐酣,史妮可难免旧话重提,酒后真言,劝说虞美琴抓住机会。
这倒不是史妮可贱,自甘做冯见雄的情人c自甘和别的女人分享爱人。
只是,冯见雄这一年多的专一,以及对男女问题的态度,已经让史妮可看透了那小子就是个拿女人当哥们儿来仗义对待的家伙。
或许生活上,工作上,冯见雄很狡诈。
但是他却把自己的“义”c“有所为有所不为”c“可以共患难更要同富贵”这种寻常义士用在男人之间交情的做派,用到了对女人身上。
这是一种“盗亦有道”c“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自我心理保护。
虽然这也是一种感情上的幼稚,但可以看出冯见雄在女色方面本性不坏。
爱是自私的,排他唯一,属于本能。
义却是可以共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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