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明白了!”卫书记听了,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内心却火热了起来。
他虽然不关心学术,但是坐在他的位置上,完全是知道“推动国家立法进程”是个多么大的政绩。
尤其是这种事情,如果出于体制,那几乎就是一个系统内的正面典型了。
要是能来个两三次,卫书记觉得自己就是去市局做副局长都没问题了。
冯见雄刚才那番谈判时的话术,看似信手拈来,但细思之下,懂行的人都知道其背后另有乾坤。
如果可以系统地总结出来,进入国家未来对刑侦体系内谈判专家这一块的新培训教材,软化数以千计的亡命徒,那可是活人无数的政绩。
想到此处,卫书记不由笑得脸上绽出一朵微花,想了一想,就打着官腔跟冯见雄聊起来:
“冯同学,你刚才提到的那个想法很不错嘛!目前国内在刑侦谈判专家方面的理论指导,确实比较陈旧,这和警务类学校普遍办学档次低c招不到文化课成绩高的生源和师资力量也有关系。
我们这边就一直就有想,要跟辖区内法学专业实力较强的大学联合研究。就跟企业界目前推崇的产学研一体转化差不多性质。所以,贵校缺乏刑法学方面的名师给你出课题的事儿,我看你也大可不必担心”
卫书记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冯见雄闻弦歌而知雅意,当然知道对方打的什么算盘。
有些话领导不适合开口的,自然有旁边的跟班架开电视台的耳目,然后把冯见雄拉到一边,补充说:
“学术成果当然是你的!发了法学研究或者华夏司法,第一作者当然挂你名字!只要把这个研究课题,是我们区政法委托研究的成果,就行了嘛”
这些细节一补充,冯见雄自忖没有任何损失,还能被人加一个课题的委托调查方,为将来文章的发表铺铺路。
当然了,对方既然是“委托金陵师学院”做这个课题,到时候肯定学校里还得拉一个刑法学的老师来装门面。只不过这个老师不用太牛逼,不用和此前单打独斗时那样,仅凭自己的名字就能发法学研究的程度。
这时候,一旦风声露出去,就不是冯见雄要去求着教授,而是某个教授得来求着冯见雄,把他收为弟子了。
冯见雄想了想,暂时也没什么个人倾向,心里只有个模模糊糊的想法:“嗯,去年刑法课的王教授,开始还说因为我三次点名没到,不让我及格,后来期末考试卷面分考了100,他就乖乖给了我总评分高分。如果实在没人选,就拿王教授千金市骨好了,也好让其他教授看清与我方便的好处。”
这些都是小事,不配占用冯见雄的大脑思考时间。
卫书记这边刚刚求分赃结束,看守所外又是一阵响动,众人看去,却是又有几辆江南卫视的采访车停在了大门口。
“怎么回事?”警方的人有些不快地问。
众人飞快地相互探寻看了两眼,女记者权此芳连忙认领:“啊,不好意思,这事儿赖我。刚才是我们觉得可能有大新闻,提高了节目优先级,是金陵零距离的几个制作组领导还有主持来了希望你们理解。”
她刚说着,卫书记和其他警方人员就看到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很眼熟的光头,每天晚上在本市新闻点评节目里都可以看得见的名主持人。
“这里的事儿是要做成专题了?快,安排一下!把刚才我们的人的表现好好修饰一下!”卫书记一阵眼热,连忙交代手下人动起来,连官腔都来不及打了。
刚和下属交代完,卫书记又换了张脸,跟冯见雄等人和颜悦地说:“冯同学,你们都是区委托课题的专项专家,一会儿记得把咱产学研一体委托的成果大致说一下,或者再表演一下反正你觉得怎么出彩怎么来,我具体也说不清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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