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来开工。
只有史妮可,因为这天恰好生意上也没事情,而法援中心又到了要出摊的日子,妹子就主动请缨去了区里的看守所揽活儿。
史妮可还是很珍惜一切学习锻炼机会的。她也知道自己跟着冯见雄厮混,商务类的法律实务素养成长很快,但刑事c行政诉讼方面几乎积累不到什么经验。而法援中心这边很多时候逮到给穷人嫌疑犯打官司的机会,就能很好补全这块短板。
这边,冯见雄和队友们饭后喝着消食的红茶,一边讨论战术,史妮可的电话却打了进来,冯见雄随手就接了。
电话另一头的史妮可声音有些惊悚,似乎遇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雄哥,刚才区看守所出了个大案子,一个等待起诉的嫌疑人突然情绪失控拿手铐还有不知啥的东西,挟持了另外一个看押的人当人质。
然后不到10分钟江南卫视的记者也来了,简单采访了看守的警员还有还有我们这些出摊的法援人员c到这里揽活儿的律师。我还见到了那天采访过我们的权小姐,她还问咱法援中心为什么就我这么一个不专业的在”
冯见雄听得对方有些语无伦次,不由也有些焦躁:“你长话短说,到底关我什么事?你不知道我在准备比赛吗?”
史妮可被骂了,却像是松了口气,竟有一种可以推卸责任的轻松感,连忙说道:“我也不想打的,是权记者让我打给你的要不让她给你说吧?”
“那你把电话给她吧!”冯见雄心头一凛,心说原来是有震惊部的人想搞个大事情。
电话另一边也不含糊,立刻传来了权此芳的声音:“冯同学,打扰你了,上次那个关于你事迹的纪录片,仇总编看了,觉得还不错,对于‘加入你平时扶危济困的法援事迹’的想法,也很赞同呢,先恭喜你了。”
权此芳还挺会说话,先报喜不报忧地给冯见雄通报了点好事儿。
冯见雄当然不会上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直说吧。”
权此芳对冯见雄的生硬态度也不以为意,继续娓娓道来:“但是仇总编说了,要尽快把素材补全,等不得——上次他可是跟央视的刘总编谈过,要邀功卖好的。如果等央视那边都播了你的比赛,我们这边的前期工作时效性就贬值了。到时候你要是真赢了,央视难道不会专门派人采访你么?所以,还望你体谅一下我们的工作”
“那到底希望我怎么做?”
权此芳诚恳地劝说:“今天这边恰好也出了事儿,本来也有贵校法援中心的同学在坐镇,而且这事儿估计不大不小,要是解决了,要想上‘金陵零距离’也是可能的。我就想着,要不你亲自来帮衬处理一下?
如果处理得好,我们给你拍的那个纪录片素材也算全了,要是不来,那我们也只能实话实说,把你塑造成一个‘借法援中心资质谋私利,实际上从来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嫌疑人援助’的讼棍了。反正我们出了人花了精力,总不能看着片子被拖得毫无时效性,总要赶在这两天交上去的。上面用不用,那是另外一回事情。哪怕你被塑造成一个阴险小人,也总比没结论要好”
冯见雄当然可以理解对方的心态,作为记者,总是希望搞个大新闻,至于新闻的主角是好人坏人,他们是不关心的。
他们只要事情吸睛,闹大就成。
冯见雄揣摩了一下轻重,不卑不亢地揽下:“行,那我来一趟,稍等20分钟。如果嫌疑人在我到之前做了什么不当的举动,那也没办法了,希望你们理解——其实这种情况,我觉得你们找法援也没用,应该先去找警方的谈判专家嘛!”
“我相信你的口才。”权此芳说完就把手机交还给了史妮可。
“真要去?不排练了么?”
冯见雄刚挂断电话,对辩论赛最热心的田海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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