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解释。
然而虞美琴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样子,只是纯粹的冷漠,一丝隐私猝然受到侵犯的冷漠。
“咦?她看到我难道不应该觉得尴尬么?她欺骗了我呀!怎么感觉还是她气场强?”翁得臣觉得一阵不理解。
他预想中的“场面一度尴尬”哪里去了?
“翁得臣,你是来串门?你们在隔壁包厢么?”还是虞美琴涵养好,先打破了这种尴尬。
翁得臣被虞美琴的冷静刺得一激灵,立刻巧舌如簧地改口指责:“你不是说你有正事儿要忙么?不能来唱歌么?你不愿意参加班级活动可以直说啊,骗人算什么?”
仅仅一瞬间,他已经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他并不是虞美琴的什么人,他也没资格指责虞美琴爱和谁k歌不和谁k歌。如果说些争风吃醋的话,那就档次太lobsp; 他唯一占理的理由,只在于虞美琴“说谎”了——早上他邀请她“班级活动”的时候,她并不是直接说“不想和你玩”,而是说“要忙正事儿”。
所以他一定要沉住风度,单单先拿说谎这一点来攻击。
当然,如果虞美琴愿意回答“其实我不想说谎,是冯见雄让我说谎的”,那翁得臣会更高兴。
可惜,虞美琴当然不会这么回答。
“我确实有事儿啊——上一场比赛妮可台风不好,对着话筒发怵,我带她来练练,这还不是正事儿?”虞美琴说得非常坦荡,理直气壮。
“啊?”这个答案着实让翁得臣措手不及。
原本满拟可以看见虞美琴羞愧悔过的表情,现如今却是直接彻底将妹子本人给得罪了。
而且他转念一想,要是自己还没被赶出辩论队的话……即使虞美琴今天真是来陪史妮可练习的,他也妥妥地可以利用公事的名分取代冯见雄如今的位置呐!
他丝毫没有反省,反而更加痛恨冯见雄了,内心压着无数句mmp没机会讲。
事到如今,他和虞美琴也没什么可挽回的,索性也不在乎风度了,只求恶心一下敌人。
“我说呢,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在走廊上看到个抽烟的男生挺眼熟。我还想,校规明明白白说不许在公共场合抽烟,应该是我看错了、不是咱学校的吧——没想到,原来真是冯同学。”
“姓翁的你把话说清楚,有种别这么阴阳怪气的——你哪只眼看到我在公共场合吸烟了?”冯见雄也不想跟对方废话,直接怼了回去。
按说大学生抽个烟,虽然学校不提倡,但那也是私事儿,或者说根本就不叫个事儿。
从道理上来说,唯一可虑的,也就是在公众场合抽,连累得别人也被二手烟污染,那确实有点没公德心。
所以没做过的事情,冯见雄肯定要说清楚。
他不怕妹子以为他抽烟,但他不想妹子觉得他没公德心。
翁得臣见冯见雄怼回来,就以为对方特别在乎这事儿,他反而愈发来劲:“还敢说不是,我刚才明明白白看到你掏了包40块的紫利群抽……”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顾不得事后被虞美琴质疑“莫非你一直跟踪我们”这种细节了。
刚才他质问虞美琴撒谎、对方却不承认、反而硬怼,他就知道自己在虞美琴心中已经没希望了。
如今只是本着“你冯见雄害老子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心态,破罐破摔挑事儿。
“你说这个?可以啊,跟踪我。”冯见雄淡定地从秋衣兜里掏出一盒拆过封的紫利群,不屑地一晃,“看清楚了,满的。”
翁得臣不可置信地仔细瞅了一会儿,竟然真是满的。
妹子们也看见了。
“这……你……你又买了包新的吧!”
冯见雄都懒得跟对方一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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