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念小姐，九点还约了一位行长，那还要见吗？”

    “见，总不能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吧。”

    ……

    从会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李律师要送念凉凉回家，却被她拒绝了。

    “没关系，我没喝醉，今天麻烦你了李律师，你快回去吧，我打车回家就行。”

    等李律师走后，念凉凉一个人沿着街道默默的吹着冷风。

    最后见的那位行长，倒不像之前那两位猥琐，也确实是为了她手里的股份来的，只是没想到在谈事情的时候遇到了宋沫。

    宋沫和那位江行长竟然是老同学，一整晚，她为了应酬喝了不少酒，事情也没谈成。

    江行长明显看出来宋沫对她有兴趣，故意帮着宋沫。

    她想起身就走，可又想这位江行长可能就是她最后的机会，只能忍着喝了一杯又一杯。

    走着，走着，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雪花。

    念凉凉脚步一顿，有些茫然的抬头。

    这大概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吧，来的真够早的。

    她低头裹了裹围巾，毛茸茸的围巾几乎挡住了她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水亮的微微泛红的眼睛。

    念凉凉忽然觉得自己承受能力蛮强的，放在以前，刚才那种场合她早就翻脸了，或者直接将酒泼在对方脸上了。

    现实教会人成长啊。

    她默默的笑，吸了吸鼻子，裹着身上的黑色羽绒服走到了路口打车。

    ……

    深夜。

    薄元雅穿着舒适的浴袍，靠在床头看着手里的照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哼，自视清高？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方叶华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正好听到她这句话，不禁问道：“自言自语说什么呢？”

    薄元雅冷笑道：“还不是念凉凉那死丫头，爸爸让我跟她说只要她离开老三，就帮她解决念氏的危机，可是人家却一脸清高的说不需要！”

    方叶华听到念凉凉的名字，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后漫不经心的笑：“是吗？”

    “当然了，你是没看见那死丫头说那话时的样子，切，天真！以为卖了股份就能解燃眉之急吗？这种时候谁敢要她手里的股份！”

    方叶华疑惑的看着她：“听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你跟那些银行行长都打过招呼了？”

    薄元雅笑得一脸得意：“这就是她得罪我的下场，我等着她哭着回来求我！”

    方叶华闻言，忍不住搂住了她的肩膀，无奈的笑：“你啊…”

    “我怎么了？”

    “我是担心你把事情搞砸了，爸爸怪你。”

    “切，我才不怕呢！”<span style='display:none'>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span>

    薄元雅说着，眼神忽然落在方叶华刚洗完澡透着水汽的身上，眼中多了几分难耐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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