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小房子里面,一个中年妇女捧着一个刚出生的、身上还带有血迹的婴儿,满脸笑容。
而在中年妇女面前,一个虚弱的少妇躺在床上,看着中年妇女手中捧着的婴儿,病态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请问,这里是哪里?”我开口说话。但奇怪的是,面前这两人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我在场,也听不到我说话。
“请问……”我又说了一句,并且试图上前拍拍中年妇女的肩膀,但奇怪的是,我的身体丝毫都动不了。
怎……怎么回事?这是梦吗?我鬼压床了?
屋外,一个男子的声音激动地响起:“生了吗?”
中年妇女立即笑着应道:“生了,是个健康的男孩。”
门被推开,从门外走进一名外表憨厚的青年农民。
这个青年农民脸上是笑着的,但也无法掩饰他眼中的那份无奈。
我看了看他的衣服,满是补丁,鞋子破了好几个洞都没补。
看来,这个婴儿的降生,除了给这个贫困的小家庭带来喜悦之外,更多的是经济上的负担。
中年妇女用热水给婴儿清洗了一下身体后,笑着对年轻农民道:“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青年农民犹豫了一会,从中年妇女手中接过自己的孩子。
看着婴儿那副天真无邪的脸膛,青年农民也笑了笑,然后说道:“就叫乔治吧……”
我的眼中再次闪过一片白芒。
这次,白芒很快就退却了。
出现在我眼中的,是刚才那名少妇。
与我刚才看到的不同,那名少妇明显老了许多。
少妇蹲在小屋子内的一个大瓦缸前,掀开了盖子。
这时,屋子的门被推开,青年农民背着好大一捆柴,提着一把小斧子走了进来。
与少妇一样,这名青年农民也比我刚才看到的老了不少。
青年农民边把背上的木材卸在地板上,边笑着对少妇说道:“今天是乔治的七岁生日,晚上饭烧多一点,让他一次吃个够吧!”
那少妇回过头来,满面愁容说道:“面缸……见底了。”
青年农民原地愣了一会后,挠了挠头,叹了口气,道:“我去邻居家借点吧。”说完,便要转身出门。
“等等……”忽然,少妇叫住了青年农民,来到了他的身边,然后摘下了自己耳朵上的一对银质耳环,交到青年农民手上,说道:“乔治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去给他买点肉吧。”双眼中,透露出无尽的不舍。
青年农民呆呆地接过少妇的耳环,沉默了好一会后,才用颤抖的语气说道:“这……这可是你妈妈唯一的遗物了……”
少妇也叹了一口气,道:“相比起乔治的健康和快乐……这双耳环算的了什么呢……”说罢,双眼开始泛红。
而青年农民,紧握着双手,两滴泪水滴落在了地板上。良久,激动地说道:“我……我以后一定会再把这副耳环赎回来的!”
闻言,少妇脸上渐渐流露出了幸福的笑。虽然笑着,但同时也流下了两行热泪。
白芒再次自我眼中闪耀。
当我第三次睁开眼时,依然是在这间昏暗的小屋子里。
与我第一次睁眼时所见的不同,现在这件小屋子已经到处布满了裂缝。
滴答、滴答。
屋外似乎在下雨,而且还不小。
屋顶一个缝隙中,不断有雨水渗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爸爸……爸爸……”一个小孩子的哭喊声响起。
我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大约十岁的孩子扑在床边,对着床上的人哭喊着。
床上,是那名青年农民。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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