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挑眉,接过茶,男人的一口喝了下去。
乔伊沫看到,这才从茶几前站起,眼角余光不经意扫到墙上的时钟,发现竟然已经凌晨五点多了。
乔伊沫惊了惊,看向莫霄蘭。
他竟然在洗浴室里冲了四个多小时的冷水!
“走,睡觉去!”
莫霄蘭放下茶杯,起身,一把拽过乔伊沫的细胳膊,抓着朝乔伊沫的卧室走。
“……”
……
卧室,乔伊沫叫莫霄蘭霸道的箍在怀里躺在床上,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莫霄蘭下巴抵着乔伊沫的发顶,而他坚硬的男性喉结就在她眼前,不时的上下滑动。
“沫沫,对不起。”莫霄蘭忽然说。
乔伊沫微楞,便要抬头看他。
莫霄蘭抵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乖乖待着别动,我不想让你看到现在的我。”
乔伊沫不再动。
几秒后,莫霄蘭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守了你二十一年,想得发疯都没舍得动你一根头发丝!如果在我被人下药的情况下要了你,在我看来,是对你的亵渎,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
乔伊沫心口震动。
“我现在很后悔自己那个样子来找你,太糟糕了。”莫霄蘭懊恼道,“可是我满脑子都是你,越想你越难受……”
乔伊沫眼角有些涩,脸温顺的靠在他侧肩,沙哑道,“你要是不来找我,对我来说才是太糟糕了。”
一个男人在被人下了那种药的情况,仍然守住了底线,忍受着身体的折磨,也要来找她。
明明可以让她帮他,他却因为害怕她觉得委屈而硬生生忍住,让自己连续冲了四个小时的冷水……
这个男人,如果不是深深爱着自己,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乔伊沫伸手抱住他,低低说,“莫霄蘭,你真笨!”
“你敢说我笨?!”莫霄蘭低哼,轻轻揪住乔伊沫的耳朵。
乔伊沫勾唇,抬头在莫霄蘭下颌亲了下,软软说,“就喜欢你笨。”
莫霄蘭不解风情的捧着乔伊沫的脸蛋各种恶趣味的揉,看着乔伊沫的脸在他手下揉出各种滑稽的表情,又禁不住爽朗的笑,“乔伊沫,你太搞笑了。”
乔伊沫,“……”有他这么煞风景的么?!
乔伊沫除了呵呵,表示什么都不想说。
……
封园,书房。
塍殷与管家龙吟灵恭敬站在书桌前,敬畏看着大班椅上坐着的男人。
男人着浅色休闲装,短发柔和垂在他额前,他面庞清隽秀雅,干净清远得仿佛远离俗世的神。
他手里轻捏着一条蓝白细格的,类似发巾的纱巾,柔软的黑长睫毛微垂,清清凝视着手里的纱巾,两片清淡菲薄的唇抿合着,让人无法揣测他此刻在思索着什么,又或者,在想什么人。
龙吟灵与塍殷等了良久,都没听到男人发话。
塍殷便看了眼龙吟灵。
龙吟灵眼光微闪,看向男人,“老大,这次您冒着生命危险一举摆平了老爷的心腹大患,一直试图谋害老爷的德国尼克劳斯家族的掌权者和继承者。尼克劳斯家族受到重创,要想重整旗鼓,没有百八十年是不可能的。”
“另外,老爷事先便允诺您,只要您替他处理了尼克劳斯家族,他便将权利彻底转交到您手上。可是如今已经过去三天,老爷那边却一丝动静都没有。属下们觉得,老爷或许,根本不想让权给您。”
慕卿窨望着手里的纱巾,面容静淡,许久才道,“你先出去,塍殷留下。”
龙吟灵怔了下,眯眼盯着慕卿窨手里的纱巾看了看,什么都没说,朝他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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