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到有些心慌,凌俐有些局促地低下头,接着抬腕看了看手表。
她刚想着怎么转移话题不那么突兀,就听到祝锦川淡然的一句:“听说小宝要回来了,我事情太多也不好去看他,再加上张叔说害怕外面的细菌让小宝感染,你帮我转达一下我的问候就行。”
凌俐马上应承了下来,又想起还欠祝锦川钱的事,忙说:“那二十万的事”
还没说完,祝锦川便挥手打断她,皱着眉头有些不悦:“钱不钱的,等小宝度过这一劫再说不迟。我拿得出手的东西不是太多,能帮上忙的也只剩钱了。”
她不知道祝锦川这莫名其妙的感叹从何而来,也不敢深问了,站起身来扯了扯有些发皱的外套,之后有些心虚地转移着话题:“快下班了,我出去收拾东西了。”
祝锦川却是表情轻松下来:“你怎么老是看手表?这么着急?下班后有约会?”
听到他带着些玩笑的话,凌俐忙不迭摇着头否定:“不是。”
语气虽然很坚定,可被人说穿一半心事的窘迫,让她耳朵有些发红。
从祝锦川办公室出来,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凌俐草草收拾了下办公桌,急匆匆打卡下班。
倒不是她有约会,而是吕潇潇告诉她,之前她拜托自己打听的关于周庆春自杀的消息有了些进展。为此,吕潇潇帮她约了前男友,五点半在附近的咖啡馆会面。
吕潇潇自吹自擂和自揭伤疤的属性都不是盖的,她们成为朋友后不过数月,吕大小姐已经把她从十二岁暗恋生物男老师开始,到上个月蹬掉一枚体育学院小鲜肉的感情经历,交代了个遍。
粗粗算下来,她正式交往过的男朋友,得有接近二十位,说不上阅尽千帆,不过这数量听得凌俐只有咋舌的份。
而关于为什么年近三十了也还没找到真命天子的原因,吕潇潇倒是很看得开。
无非三点理由,要么智商不行,要么颜值不行,要么,某方面的能力不行。
不过,无论什么原因,反正从她的口里都是友好分手。她尝过的所有明日黄花,都是她觉得不合适主动放弃,一拍两散好聚好散,情人不做了,还能潇洒地做盆友。
只不过,这位叫李果的刑警,却是吕潇潇口里提的比较多的几位之一。
所以,这次的见面不仅能了解案情,似乎还能见到吕潇潇另眼相看的前男友,让凌俐紧张之余,还带着些好奇。
又是熟悉的星爸爸,又是熟悉的香草星冰乐。
吕潇潇对着她手里那一杯超大的奶油和冰渣子混合物,龇牙咧嘴很不服气的模样:“小凌子,凭什么你每次都喝这种高糖高热量的也瘦得跟猴似的,我晚饭都不吃了,咖啡从来不加糖,却还是一不注意腰上就能长出三层游泳圈?”
凌俐讷讷地举着杯子不知道怎么答话,和她面对面的男人已经淡淡地开口:“就是因为你老是节食,给身体一个随时处于饥饿状态的错觉,造成内分泌紊乱新陈代谢降低,肌肉也不停地流失,得不偿失。你快三十了,再这样乱来,以后只会越来越难瘦下来。”
“谁给你胆子随便暴露老娘的芳龄?”吕潇潇拍案而起,接着瞪了他一眼:“李果,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改不掉不会说话的毛病?难怪单身五百年白龙马都没找着一匹,还被压在你老妈的五指山下。”
李果则丝毫不为所动,喝了口杯子里的冷萃咖啡,悠然一句:“说得你好像就改了臭毛病似的。自以为精明强干实际上糊涂得不得了,岂不知自作聪明才是最傻的。”
吕潇潇嘴角一撇还想回两句的,凌俐看情形不对怕她炸毛,忙拦在前面抢先一句:“那个,潇潇你不是说李警官有要紧的事情告诉我吗?”
她对面这个,就是吕潇潇的前男友,阜南公安厅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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