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这事太过于在乎了。
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他点点头:“好。”
酒店一楼的咖啡厅里,祝锦川和余文忠面对着面,各自喝着手里的茶水。
“你是怎么想到婉儿和小寅的联系?”
良久,余文忠问出这样一句。
祝锦川面无表情地说:“你大概忘了,八年前你自己弄的什么公益活动帮扶计划,让手下的学生和助理一对一结对帮扶那些少年犯,薛寅大概就是那时候和戚婉认识。她曾跟我提过几次她结对的孩子,我隐约记得她说起来的名字,就是婉儿。”
听到他从回忆里精准地拎出这件事,余文忠有些讶异,接着眸子一黯:“你既然知道她们俩的联系,那能不能放下这次的事就此不提,让戚婉能过了这一关?”
就算有了未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这保护伞,可有心人总能查到那些往事的,更何况祝锦川那不在最高检好好干偏偏另辟蹊径干起来私家侦探的同学李辉。
这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不少掀起大风浪的案子里都有他的身影,如果这么个人一直盯着戚婉,只怕戚婉迟早有一天会被起底。
戚婉这孩子虽然做错过事,可这些年要不是她心甘情愿照顾薛寅,只怕余文忠更加为难。
祝锦川微微摇头:“有些底线是不能踩的,你觉得戚婉是在替你赎罪所以替她奔波,可你这些年把人丢在国外不闻不问,就真能过得去心里那道坎?”
余文忠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眸子里似是翻滚着波澜。
好一会儿,他问道:“那你为什么又带了凌伶的妹妹当徒弟?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是赎罪?就不是因为有李代桃僵的意思?”
听余文忠说什么“李代桃僵”,祝锦川一直黝黑沉静的眸子里,终于翻起了一丝波澜。
他声音微冷:“余文忠,你的鬼蜮伎俩这些年我受得太多,麻烦你收起爪子,不要再惹人发笑。”
余文忠低下头不看他,十几秒后声音有些阴冷:“我知道周庆春自杀了,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我八年我办这案子,知道不少内情,心里很清楚钟承衡绝对不是凶手。只是,我查了八年,也还是查不出真凶是谁。祝律师,你知不知道?”
听他的话题一下子转到凌俐家案子的事情,祝锦川眼神有那么一瞬的黯淡。而听到最后余文忠的问题,他愣了愣:“这个问题连警察都搞不清楚,我自然更不知道。”
“真的吗?”他笑笑,紧接着说道:“恰巧我知道,八年前出事的那一天,你刚好出差到了南溪。祝律师,能告诉我你那时候去干什么了吗?”
祝锦川表情一凛,紧抿着唇,冷冷的眼神扫过面前这眼里闪着恨意的男人,声音也是止不住的冷意:“余文忠,我希望你谨言慎行,不要把这些有的没的话,拿出来考验我的忍耐力。”
“戚婉为什么非要到你身边去做手脚,为什么非要针对那小律师,你别说你不知道原因。”余文忠支起二郎腿,表情有些狰狞:“你自己干过些什么,别以为现在没人提就不会有人知道。”
祝锦川好笑地摇摇头:“余文忠,你是老糊涂了吗?当初我就说过,之所以不追究你做过的手脚,只是希望你能对小寅好些,至于你们之后发生的事,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纠葛,与其他人无关。你为了推脱责任,要煽动戚婉恨我c怨我c对付我,都没关系,要是连个毛丫头都搞不定,我还混什么?”
说着,他拿起外套站起身,最后的一句:“只不过,如果把爪子伸向不相干的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余文忠也站了起来,立在他背后阴恻恻的一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你和她姐姐的事?想必这会是个大大的惊喜。”
祝锦川脚下一顿,挺直的背影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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