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南之易。
她淡定地把‘毛’巾挂好,侧过身子想要绕过他,却被他一伸手拖到身边。
“我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他轻轻搂住她,贴在她耳边温声细语,“我错了还不行吗?”
“怎么,晚没吃饱?那我再给你点外卖。”凌俐轻轻推开他,淡淡地说。
却不料一把被他抓了回来,揽在怀里:“是没吃饱,还差点饭后水果。”
凌俐基本已经料到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了,有些懊恼地挣扎着。
南之易却加重了手的力道,将她抵在‘门’边,戏谑道:“我看你天天吃车厘子什么的,都不给我留点,我只好吃小番茄了。”
“流氓!”她红着脸抗议,“我还在生气呢,你给我滚开!”
“不滚,”他压低了声音,脸离她更近了一些,“要滚一起滚。”
“南之易!”她简直没了脾气,跺了跺脚,又狠狠地踩在他脚面。
平时被掐一把跳到三丈的某人,这时候不闪不避,只加大了手的力度。
他凑到她耳边:“我主动求饶了你还不消气?我错了,真的错了好吗?还有,这些天我都在实验室里乖乖的,哪儿都没去,不信你问他们。”
说完,又‘舔’了‘舔’她的耳垂,故意放低了声音:“老婆,我错了。”
凌俐又气又急。
这个人,实在太了解她的身体,被这样轻轻一撩拨,早没了力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包括一直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这么让他过关的心肠,也不能例外。
“不气了吧?”看到她刚才紧绷的表情渐渐放松,南之易又一次涎着脸贴过来,结果被凌俐狠狠一把揪住脸颊,朝两边扯着。
扯着扯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这张脸,明明是满脸凶巴巴的模样,怎么把脸颊一拉长那么好笑呢?
明明在生气挠人呢,却被自己制造出来的南之易的鬼脸逗笑,也是没谁了。
听到她笑出声,南之易心里暗喜——看来今天这关,是过了。
“好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他抓住机会环住她的腰,拉近两人的距离,贴着她耳边轻声地说。
好些天没有这样肌肤相触了,他看着她眸子里的光华流转,和渐渐起了红晕的耳根和面颊,只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他也真是傻乎乎,一直纠结于凌俐挂断了电话的事,也对于她不理解他主动背锅的行为有些怨言。这几天被她不冷不热地对待,还以为她没消气,也没敢凑去找排头吃。
结果,直到晚看到她明明注意力在他身,却仍旧装作不注意的模样,又发现她故意赌气不带手机出‘门’,他忽然福至心灵悟了过来。
不是小粉妹吃醋了吗?这么可爱的行为,他怎么还绷着脸和她讲道理呢?
凌俐撇过了头,嘴巴还嘟着,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不想让他这么轻易过关,又拿指甲掐了掐他的手臂。
他也不放手,也不再进一步,那样拿手臂圈着她,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南之易放柔了声音:“我们以后不要为不相干的人吵架了,好吗?”
被他一下子温柔地不得了的眼睛看着,耳边是他低沉温润的声音,凌俐再有气,这时候也软化了下来。
“那你以后也不能为了桃杏给我难堪。”她鼓着腮帮子,开始讨价还价。
南之易一笑:“我什么时候因为她让你难堪过了?不管谁对谁错,我还不都是在你这边?”
他刚说完,马意识到不对,立即修正:“我错了,老婆永远没有错,错的都是别人。还有,我不该拿老婆和其他雌‘性’生物较,完全不具有可‘性’,完全不在一条食物链。”
“求生‘欲’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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