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几乎和对面相差无几。但不同的是,敌舰队的拉普兰船员都在帝国接受过严格且专业的训练,且那些军舰都获得了充足的测试和训练。原本敌舰机动性优势明显,加上人员素质的差异(公国水兵文盲率70%),不管是爬升还是平飞,公国战列舰都追不上敌舰,硬要追还有可能导致队列阵型崩溃。机动部队的两条老式巡洋舰——“留里克”号和“阿芙乐尔”号——倒是可以去尝试一下。但这两条船的位置太靠后,而且数量太少,即便实施突击,能够产生的意义也有限,一不小心还会搭上两条宝贵的巡洋舰。
另一个促使高尔察克采取观望的要素是之前的炮击。那两发近失弹表明敌舰炮手即使在远距离也能快速击中目标。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尽管敌舰在火炮口径上略逊一筹,装甲厚度也可能不如战列舰,但与他手下任何一条战列舰单挑的话,依然能占据上风。他的主要优势还是在舰船数量和火炮口径上。
最后最具决定性的因素是对面的指挥官是让他多次品尝失败滋味的帕西法尔,那个总能料敌先机,抢在他前面的帕西法尔。面对这个令人忌惮的对手,高尔察克并不愿意轻易冒险。
“保持现在的节奏。”
舰队司令阁下冷漠的命令到:
“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这是合理的判断,起码现在看起来是这样的。
过了大约两分钟后,这个判断就不再合理了。
“天呐!”
高尔察克猛拍着额头,大声尖叫起来:
“那个狡猾的尖耳朵小子!!他怎么会想到这个的!!”
舰桥内的军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拿着望远镜远眺渐渐成形的敌舰队新阵型时,他们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此时的帕西法尔舰队居高临下,在公国军三个战列舰分队的斜上方摆出了一个立体的斜线纵队。
原本领航的“冯.德.坦恩”号如今成了纵队的末尾,原本队尾的“贝尔兴”号驱逐舰成了领航的首舰,整个队列自距离地面四千五百公尺的高度一直斜向延伸至三千七百公尺高度,每条舰船之间直线距离约七百公尺,整个纵队宽幅恰好横跨公国军三个战列舰分队的间距。
对公国军舰队而言,这是一个十分不利的状态。
敌舰队的首舰恰好在公国战列舰分队领航舰主炮射程之内,可那条该死的小船和所有领航舰的夹角都超过了35度,公国军战列舰的主炮最大仰角只有25度(大口径主炮要加大大仰角对制造技术和冶金工业有严格的要求,大仰角射击对部件损耗极为严重,因此直到日德兰海战前一般战列舰主炮仰角都固定在十五度上下,日德兰海战后才开始出现仰角二十度以上的主炮),就算军官跳脚也不可能再增加哪怕一度的仰角。至于敌舰队队列末尾的旗舰,夹角倒是够了,可人家在射程之外……
如果敌军继续保持现在的航线,用不了多久,公国舰队就只能看着敌舰切入到自己头顶上的航线,接下来三个战列舰分队都会沐浴到来自头顶的弹雨,而己方战舰却对此毫无还手之力。
纵然公国那些战列舰皮糙肉厚,可要是一直承受来自正上方的弹幕,重伤乃至沉没也是不可避免的。
——不能再犹豫了。
意识到自己失误的高尔察克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命令到:
“传令战列舰第一分队,全速上升!与敌接战!就算引擎烧掉,锅炉炸掉也没关系!哪怕就算用撞的,也要撞下一艘敌舰!要是让他们飞到舰队头顶上,那就全完了!”
面色苍白的见习通讯士匆匆敬了一礼,一溜烟跑出了舰桥,经过一番沟通交流,舰队司令的命令在一分钟后到达了战列舰第一分队费尔克萨姆上校的手上。
博罗季诺级战列舰是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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