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无虞面上冷漠,心下恼怒和吃惊。吃惊于这个年轻人的勇气,恼怒于这个年轻人的无礼。
那审判席上的左天宗也是微微惊讶,他暗暗道:“此子看似寻常,内心却有无比的锋芒。今日若不杀他,他日可能成为大患。”这一瞬间,左天宗杀陈扬的心思更加坚决。
“哈哈……”陈扬忽然厉笑起来,他一指梵无虞,道:“梵无虞,你算什么师尊?为了一颗原石,就如此诬陷于我。这也是一个受人敬仰的师尊应该做的事情?你就算有了原石又如何?以你这种胸襟,永远不会有三位大帝和神帝的成就。”
“放肆!”便在这时,梵无情站了起来,他眼中爆出寒芒,厉声道:“好小贼,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信口雌黄,污蔑师尊。今日在这裁判所,有天宗师尊,诸位执法长老来做审判,谁是谁非,自当水落石出。”
陈扬冷笑一声,说道:“梵无情,你不过是一条走狗,滚下去吧。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为你的主子舔脚?”
梵无情顿时脸一阵红,一阵白。
“肃静!”便在这时,左天宗一拍那惊堂木,冷声喝道。
陈扬心中微微一惊,他也就不再争执下去。其实一切,都没什么好争了。
他便看向了左天宗。
左天宗扫了陈扬一眼,他第一次发现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神,却毫不回避。
陈扬的眼里,那是一种无所畏惧,明他偷了东西,他是贼!”
最后一句话格外的刺耳。
陈扬的心被刺痛了。
他被人骂过流氓,色胚子,但却从没被人骂过是贼啊!
“天宗师尊,各位长老,我的呈述完毕!”梵无情说完之后,便坐了下去。
这时候,左天宗又看向陈扬,说道:“被告方,你可以为你自己辩证了。这里有诸多执法长老,还有本座在,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们会还你一个清白。”
陈扬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沉声说道:“天宗师尊,诸位长老,那原石本就是我的。乃是我和洛宁去找西奈法典时,顺便找到了耶和华约柜。这原石就是从耶和华约柜里取出来的。这一点,洛宁可以作证。”
“洛宁何在?”左天宗问道。
梵无情站了起来,说道:“天宗师尊,洛宁师妹人在耶路撒冷,并未回来。”
左天宗便看向陈扬,说道:“你的证人并不在这里,因此,这一条证据不能作数。你还有其他证人吗?”陈扬不由一呆,他还有一个证人就是凌前辈,但凌前辈只怕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自己去哪儿能找到他呢?
陈扬不由叹息。
便在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她说道:“我可以为陈扬作证,原石的确是我们在耶和华约柜中取出的。”
话一落音,一身白色风衣的洛宁走了进来。她说道:“还有,我从来没见过宝座上有原石。也从来没有见过我师尊有这枚原石。”她顿了顿,又看向冷雨晴,道:“晴师妹,你看到过吗?”
冷雨晴站了起来,她畏缩的看了一眼梵无虞和大师兄。随后,她说道:“我的确没看到过师尊有原石。”
情势陡转,这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
洛宁走了进来,她站在了陈扬这边。
梵无虞的脸色始终淡漠。
陈扬内心狂喜起来,他看到了生机。
左天宗便道:“现在请原告方说话。”
梵无情站了起来,他说道:“我不知道我的两位师妹是因为什么原因要说如此昧心的话,这枚原石一直在宝座之上,天宗师尊,您是去过无虞殿的。您看到过没有?”
左天宗脸上不动声色,他说道:“本座的确看到过。而且,这枚原石还是本座当年和无虞老弟一起在旧金山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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