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是一个很悲催的班主任,因为性格太过窝囊,所以不但被问題学生打过,在同僚之间也颇受欺负,从业几十年,一次优秀教师的奖状都沒有拿过,只能在每次颁奖大会上羡慕地看着别人拿奖。
结果这次时來运转,虽然屁股上挨了一刀,但是因此成为了镁光灯的焦点,教委、市委、公安部,以及不明真相的学生家长,纷纷给于老师颁奖或者送上锦旗,于老师从來沒有拿过这么多奖,从來沒有像这样站在灯光之下,接受这么多鲜花和掌声,他眼含热泪地表示:“我这辈子值了。”
大喇叭很为我叫屈,觉得我这是难得的出名机会,为什么要让给什么都沒做的于老师,小芹则是对我已经决定的事情沒有发出任何异议。
我对大喇叭等人解释说,我从前在小混混的圈子里得罪过很多人,如果他们看到我如此风光,肯定心里不满要杀杀我的威风,古人云:“切勿慕虚名而处实祸。”像我这样的高人反而喜欢低调。
班长知道我把功劳全推出去,是为了二十八中不沦为反面典型,进而遭到媒体和家长的围攻,影响到所有师生的正常学习生活,才跟老校长和警察局长达成了三方协议,她觉得我能做到这一步很了不起,让她身为班长很是欣慰。
其实我能在这件事中发挥关键作用,纯属偶然,要知道当时白教授已经绕过艾米通知了彭透斯,彭透斯坐着直升飞机正在往二十八中赶來,以他达到人类极限的身手,说不定可以正面突袭冬山七雄,在保证所有人安全的情况下解决危机。
不过事已至此,假设只能是假设,艾米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异常愤怒,命令我转学到青姿学园去受她的保护,我当然沒同意,她又要分配两个保镖给我做随身护卫,我觉得那样太过张扬也沒答应。
其实我身边有一个躲在暗处的忍者保镖的,只是镰仓这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尤其不愿意在警方的面前出现,我貌似在事情得到解决之后,在操场上瞄到了一个很像是镰仓的人,然后一转眼就再也找不见他了。
案件发生的第二天,我们班为了配合警方调查而停课一天,于是和接下來的周六、周日,形成了连休三天的大周末,以至于某些沒经历劫持的同学兴奋地大喊“欧耶,神经病万岁。”
在这三天里面,熟人都向我发來了问候,我和老爸受邀在小芹家里吃了一顿压惊的晚饭,班长作为人质中的学生代表,不得不应付了一些记者的提问,弄得身心都有些疲劳。
班长违心地告诉宫彩彩的父母,于老师是因为救护学生才被歹徒刺伤的,宫彩彩的父母倒也不是油盐不进,他们听说是这样,就取消了跟律师联系起诉学校的打算。
宫彩彩因此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假如因为父母的原因使得学校里的大家坐卧不宁,那宫彩彩就该羞愧地用羽毛枕头把自己捂死了。
比较值得一提的,就是在这三天当中,庄妮被大喇叭强拉着去看望了于老师,虽然余老师不是真的勇斗歹徒而受伤的,毕竟班主任受了伤学生应该去看一看,而且于老师之所以受伤,是因为我要阻止小李攻击庄妮之故。
屁股上缝了好几针,趴在病床上的于老师,对学生们的探望很是欣慰,只不过当庄妮说出“如果有强迫症的班长看到你只有一边屁股受伤,可能会为了对称再扎你一刀”的时候,于老师脸色惨白地笑不出來了,以至于稍后班长过來探望,拿出水果刀要给于老师削个苹果的时候,于老师满头大汗,搞得班长莫名其妙。
“这件事是因你而起的,所以就算是你客观上保护了班长,也不会得到我的感谢。”
周日的傍晚,我收到了庄妮发过來的短信。
“不过我有时候会请假不去上学,如果班长和宫彩彩她们遭遇了什么危险,就只能交给你这个野蛮人來保护了,你给我认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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