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來不穿那些毛烘烘的衣服。”艾米对此幸灾乐祸道,“更别提只穿内衣就贴身穿着了,双鱼她们真是活该。”
中国的动物保护组织虽然资历尚浅,但是狂热度颇有后來居上之势,不冷静冷静,说不定总有一天也像美国的同行那样酝酿出几个恐怖分子來。
我看见小丁在志愿者当中忙活,便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
“诶,小叶你过來啦。”小丁一边隔着铁笼给一只病狗注射针剂,一边抬起头來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哦,是舒莎告诉你的吧。”
其他志愿者见小丁跟我很熟的样子,我又戴着墨镜,遮挡了凶恶目光,于是便把我也当成喜欢动物的爱心人士,沒有人过來质问我:“你吃不吃狗。”
其实我虽然沒吃过狗肉,小时候却跟着爷爷吃过狍子肉,据说跟狗肉的味道差不多,,我爷爷为了养胃,貌似是吃过狗肉火锅的。
所以我沒资格跟这些志愿者们一样,高喊“吃狗肉的都是恶魔”,那样我爷爷就是大恶魔我就是小恶魔了。
不过自从我自己养过狗以后,真的沒法再吃狗肉了,连狍子肉都沒法再吃了,具体很难解释,谁养谁知道。
我对于吃狗肉的态度,总体上是:我自己不吃,别人喜欢吃的话,只要不是吃的别人家的宠物狗,那我也不会横加干涉。
当然了,养过狗以后,如果知道某个餐桌上摆了一锅狗肉,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席的了,这感觉大概和穆斯林反感猪肉一样,不光是心理层面上的,也延伸到了生理层面,下意识地感觉因为一锅狗肉,满桌的其他食物都变了味。
出于我个人的愿望,我是想呼吁一下,年轻人尽量不要吃狗肉的,治疗胃病还是要靠按时吃饭,狗肉的偏方不科学,最重要的是,,吃狗肉不利于找女朋友。
沒看见在喜食狗肉的韩国,都有不少年轻女性今天扮成斑点狗,举个牌子“为什么要吃我”,明天扮成牧羊犬躺在纸壳火锅里,呼吁民众改变饮食习惯吗。
卖萌的动物,尤其是猫和狗,最容易俘获妹子们的芳心,她要是知道你在跟她约会前,刚吃过她家宝贝的同类,十有八`九要跟你告吹,到时候你孤独一生可别怪狗肉火锅和龙虎斗。
我身边就有两个例子,班长和艾米都绝不可能找个会吃狗肉的男朋友,班长可能还比较冷静地说一句“我们不合适”,艾米说不定直接让保镖们开枪了。
“欠债要还,吃下去的不能吐出來,就打死他喂狗。”
小芹倒是表示过,以我的饮食习惯为准,如果我吃狗肉她就吃狗肉,如果我不吃她也绝对不吃,,我怎么觉得把狗肉换成人肉,小芹也会奉行同一标准呢。
我向小丁了解了一下目前的情况以后,问道:“舒莎人呢。”
小丁指了指白色主楼右边的小餐厅,“跟着马姐和黑白无常谈判呢,还有其他几个志愿者也在,你快进去看看吧,我怕争执起來马姐跟舒莎会吃亏,,如果不是这里只有我一个兽医,我就进去当保镖了。”
“诶,小丁,你最近胆子越來越大了啊。”我不由得表示了小小的惊讶,“以前你可是一听见要打架就躲得远远的,而且你收容流浪狗虽然沒少干过,拦车救狗却是第一次吧,以前你也这么激进。”
“人这一生,总要做几件任性的事情嘛……”小丁目光望向远方,若有深意,“还这么年轻就拼命压抑自己的冲动,老了以后会后悔的。”
两天不见变哲学家了啊,希望你所说的冲动,不是爆伪娘菊花的冲动啊,不然班长的猎枪有你好受的。
我朝小餐厅快步走过去,已经隔着玻璃门看见了里面坐的班长一群人,不料却有一辆车猛然开到我身侧,几乎擦到我的裤子方才刹住闸,气得我摘下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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