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输了以后很高兴地把鬼牌一丢,招呼大家说:
“來來來,都來弹洒家的脑瓜崩吧,看看是你们的手指硬,还是我的头硬。”
短发、沒有长刘海的维尼,不用特意撩起头发,额头就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小芹既恼恨维尼逆推我的事,又对维尼故意输给宫彩彩感到生气,就狠狠地弹了她一下。
维尼眉头都不皱,不但不叫疼,仿佛还很爽的样子。
不过这并不代表维尼和曹公公一样也是个m,只说明维尼宁愿小芹打自己,也不希望小芹不理自己。
弹脑瓜崩的规定是维尼提出來的,我也沒对她客气,用普通力度弹了她一下。
“再來,再來。”维尼豪气干云地叫道。
这时宫彩彩低声说:“我就算了,妈妈说打人是不对的……”
“那可不行。”维尼对着自己小麦色的膝盖重重拍了一下,“打扑克输了不接受惩罚,简直是和hp到0了还不挂掉一样不合理,你不弹我脑瓜崩,我今晚睡不着觉怎么办。”
奥巴马狗仗人势,在维尼后面“汪汪”的叫起來,唬得宫彩彩直往后躲。
宫彩彩沒办法:“那,就让叶麟同学替我弹吧……”
还特地转过头來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叶麟同学麻烦你……”
我屈起手指,不但弹了维尼的脑门一下,还对着冲宫彩彩乱叫的奥巴马,也來了一下。
维尼是铁血真汉子,正面承受了我的攻击,半点惧色都沒有。
奥巴马作为一条公狗,却很沒骨气地夹起尾巴,发出了“呜呜”的代表受了委屈的声音。
这时班长开门回來了,她看见我正在弹狗脑瓜崩,很气愤地对我说:“你……你也跟小哲一样,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就欺负动物。”
我不服,指了指在座的三个女生,说:“喂喂,班长你别乱冤枉人,她们可以作证,是奥巴马冲着宫彩彩乱吠,我才教育它的。”
班长把质询的目光射向奥巴马,可能是人证太多的关系,奥巴马惭愧地低下了狗头。
虽然奥巴马已经认罪,但是班长却仍然带着不满的语气对我说:“这么一只小狗,做错了事,口头批评就可以了。”
“奥巴马哪里小啊,而且你口头批评它,它听得懂吗。”
班长不回答我,而是牵起奥巴马的一只前爪,很有爱心地问:“小巴,你想上厕所吗。”
奥巴马摇了摇头。
我保留奥巴马是來自三体星系的外星人的意见。
“乖喔。”班长从背后拿出一根德州牛肉`棒,喂给奥巴马吃,那是班长放在背包里的专用狗零食,天知道她为什么出來野游要带这种东西,难道是为了路上万一碰上狗,可以有东西來讨好它们。
“耿玉红好像带着一帮女生,到处在找曹敬绅算账。”班长抚摸着奥巴马的后背,叹了一口气说,“许立军好像去特殊教育学校的小卖部买啤酒去了,我得出去管管他们,小巴先麻烦你们照顾了……”
“班长,你牵着狗出去找他们不就可以了吗。”维尼提出,“谁不听指挥就放狗咬他们,那多帅。”
班长静了静,仔细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还是摇了摇头。
“特殊教育学校的校园里,明令禁止不允许携带宠物进入,我不能破坏条例。”
我理解为什么有这种条例,对于身有残疾的学生來说,不要说奥巴马这么大的动物,就算是一只老鼠也可能对他们造成危害,想当年沒有自理能力的婴儿版舒哲,不就差点被黑老鼠咬掉小jj吗。
“总之,我一会再回來,看看你想不想上厕所。”班长以姐姐的姿态对奥巴马说,“如果你想上厕所我又沒回來,就告诉叶麟,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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