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可以了吧。”我在地毯里抬头对艾米问道。
艾米摇头说:“还不行,你卷得不够紧,松松垮垮的像什么样子。”
我像一只蛆虫一样蠕动了一番,把地毯更紧密地包裹在身上,,尼玛可真热啊。
“那现在呢。”我问。
“喂,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啊。”艾米看都沒看就说道,“再來两圈,你要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到沒人帮助就出不來的程度。”
沒有办法,我只好又拼命滚了两圈,直到又厚又重的地毯让我失去了行动能力。
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我费力地扩张胸腔,喘了一口气,再次问道:“这次总行了吧。”
艾米把毛绒海豚往沙发上一丢,倒背双手,踏着轻快的步子向我走过來。
喂,别这么随意地往这边走啊,沒看见我现在视角很低吗,你的迷你裙那么短,彩虹袜上方的绝对领域都被我看见了不说,连裙子里更深处的内容,都要展露出來了,别再靠近了。
我以为艾米会在靠近我头部的时候停下,沒想到她不但沒有停步,反而大跨步从我头上迈了过去,我因为太过震惊所以沒能及时闭上眼睛,结果真真切切地看见了妹妹裙子下面的粉色小内裤。
从下方望上去,雪白的肌肤被三角形的布料紧紧包裹住,吐露出一种幼滑、未成熟,稍显青涩的美感,,看到这幅画面的我赶紧去死啊,用罪恶的目光去看待妹妹的哥哥,全给我下地狱啊。
艾米从我的脸上迈过去之后,自然而然地就站在了我的肚皮上,只不过是隔了层层地毯,再加上她的体重很轻,所以并沒有给我带來很大的压迫感。
欠缺运动细胞的艾米两手平伸來保持平衡,习惯之后,她站在我的肚皮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哼,你以为把自己卷起來,我就能不生气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要对你处刑,处刑啊。”
一边说着,一边像玩蹦床一样跳了起來。
尼玛熊孩子你真会玩啊,你老哥的肚皮都快被你压爆了啊,幸亏中间隔着地毯,我绷起腹肌,也勉强挺得住,,不过还是很难受啊,肉体和精神感到了双重屈辱啊。
艾米一边跳的起劲,嘴里还说个不停。
“死男仆,你以为当哥哥就能翻身了吗,踩死你,我踩死你。”
艾米蹦的欢快,我一边忍受肚皮上的震荡,一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倒不是有多痛苦,主要是不闭上眼睛的话,艾米的裙边一上一下,我就要继续被迫欣赏艾米的小内裤了,连内裤边缘的花边都要看得一清二楚了好不好。
艾米蹦了有二十來下,有些累了,她站在我的肚皮上喘气,为了缓解疲劳,两只脚轻微移动,试图找到一个更省力的站姿。
不、不好,别用脚踩在那个位置啊,虽然隔了厚重的地毯,但那里是我的小伙伴所在地啊,被妹妹用脚心拂过,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艾米并沒有意识到这一点,稍事休息之后,准备原地再次起跳。
别、别跳啊,你在我的肚皮上跳,我可以用腹肌來抵挡冲击,,可我的小伙伴沒有肌肉可用啊,更不要说下面还有蛋啊,你这是要让老哥我鸡飞蛋打吗。
“艾米,停,停下啊。”我急忙道,“那里不行,你想继续玩的话,换个位置,往前一点,还是到我的肚皮上來。”
初开始沒有理解我的话,但是艾米想了一秒钟以后,立即掩口笑道:
“诶,那么说这里已经不是你的肚皮了,那到底是哪里呢,为什么我不能在上面跳。”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啊,你原地起跳的话,会出人命的。”
看我紧张得满头大汗(同时也是热的),艾米反而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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