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女分手吗,虽然她莫名其妙地就开始讨好我了,但是我总觉得她很阴险,不适合当你的妻子。”
“这个嘛……”一个小时之前差点推倒小芹的我,恐怕沒资格立刻回答这个问題。
“不如,男仆你和维尼结婚吧。”
“噗,。”我差点把刚喝了一口的无糖冰咖啡喷出來,“什么,,我为什么要和维尼结婚。”
艾米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因为我中意维尼喔,你不是爱我吗,你爱的人安排一个女人嫁给你,你还不感恩戴德地接受吗。”
你以为自己是皇上宠爱的公主,有权力给我赐婚啊,熊瑶月至今还认为我是同性恋,如果你提出让我们以后结婚的荒唐建议,她说不定认为我要找她“形婚”呢,同性恋男人迫于家庭压力,找个或知情或不知情的女人形式上结婚,这样的同性恋妻子简称“同妻”,据说在中国人数不下两百万,你忍心让熊瑶月成为两百万“同妻”当中的一员吗。
当然了,如果你提供足够的彩礼的话,说不定熊瑶月财迷症一犯,真的同意嫁给我了呢,反正是“形婚”,能帮我这个“闺蜜”遮掩同性恋身份,说不定她还觉得自己是学雷锋做好事,感到满心骄傲呢,不过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就该后悔了啊,和自己有名有份的妻子躺在一张床上,我还沒有那么柳下惠啊。
由于青姿学园是住宿制学校,过了晚上10点就会关闭大门,对出入的学生严加盘查,所以我和艾米又聊了一会,就告辞打算回家了。
艾米趴在沙发上晃动着两只小脚,难得地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尤其是要小心女流氓,据说青姿学园里有个高富帅的男生走夜路,被女流氓给劫了色。
我靠,这个世界真是越來越不安全了,劫色的人,到底是女校医陈颖然,还是千鹤女子学校的“玫瑰组”啊,如果是陈颖然的话跟我关系还不大,如果是玫瑰组的人,那么很可能是小芹的旧部下啊,如果我今天推了小芹,那就算是给青姿学园的那位高富帅报了仇啊。
“对了。”在我离开之前,艾米最后又问我,“男仆,你知道彭透斯平时把监控室的钥匙藏在哪里吗。”
“诶,我不知道啊,你要监控室的钥匙干什么。”
“当然是打算进去看看,那些上锁的铁柜里都装着什么了,万一发现录着我这屋情况的录像带的话,我就可以确定房间里装着摄像头了,从视频里可以推测出拍摄角度,接着就可以确定位置,最终把摄像头拆掉了啊。”
“主意是不错,可是彭透斯行事很谨慎,不会把钥匙随便乱放的。”
艾米坏笑着向我眨了下眼睛,“所以才需要男仆你,去‘色`诱’他一下啊。”
我才不去呢,沒有你这么坑哥哥的啊,都说基门深似海,一去不回头,万一我真的堕落成一个基佬怎么办啊,不过我可以肯定,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成为了一个基佬,也绝不会找个女性去“形婚”,斯巴达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一条路走到黑,到时候我会秉持哲学之路,成为一个骄傲并自豪着的基佬的。
走到贵宾楼的院子里以后,已经吃完了牛排的奥巴马,又过來向我套近乎,还有一路跟着我回家的意思,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为了讨要食物毫无节操。
回到家里,躺在这个周末可能就要借给苏巧睡的床上,我思绪万千,很难入眠,从明天见到小芹第一句话要说什么,直想到任阿姨的小孩如果生出來要取什么名字,最后我跳起來对着沙袋打了三百多拳,才浑身臭汗地睡着了。
星期三一大早,我來到初二(3)班的教室,第一个看到的人却是班长。
她见了我,还沒说话,先从裙子兜里掏出崭新的一元钱递给我。
“诶,你这是干什么。”
“还你钱啊。”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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