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往死里打’,一副自己是世外高人,刀枪不入的样子……”
刀枪不入不至于,但是利用阴阳散手中“化劲”的窍门,任阿姨应该可以无压力miss凯尔的快拳吧。
“导演也让凯尔不用留手,快点搞明白这个动作然后继续拍摄,凯尔沒办法,就狠狠打出了一拳……你猜怎么样。”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艾米捂住肚子,两只脚随着她的笑声拼命踢动,把水点都溅到我的衬衫上了。
“凯尔一拳打出,任红璃装模作样地身子微微一动,好像跟前两次一样躲开了,但是马上就跑到草丛边去呕吐了啊,丢人丢大了,被导演捧上天的武术指导,现场演砸了啊,被凯尔给一拳打吐了啊,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教训我们。”
“哎呦,我的脚好痛,男仆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这……这情形听起來有点不妙啊,既然艾米看见任阿姨身子微动,那么凯尔那一拳的力道,肯定是被任阿姨卸掉了,可是既然如此,任阿姨为什么又会呕吐呢。
两个字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孕吐。
难道任阿姨真的怀上了吗,不但想吃酸的,还无端呕吐,这是打算给我添个弟弟啊。
且不论任阿姨和老爸会不会结婚,要是这个孩子真的生下來了,我和小芹以后要怎么相处呢,我当她是妹妹,小芹肯定不干,可是我要是像今天那样把她压在下面,这个我们俩共同的弟弟,会不会突然打开门问:
“哥哥,姐姐,你们做什么游戏呢。”
这是制造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游戏啊,小孩子给我面壁思过去,罚你一个礼拜不准碰ipad啊。
稍稍走神的我,把艾米的一双小脚擦了好几遍,皮肤都有点擦红了。
“够了够了。”艾米说,“换条毛巾,给我擦大腿和小腿吧。”
我起身去换毛巾之前,发现自己的衬衫湿了一大片,肯定是刚才艾米乱踢乱动的时候弄的。
沒考虑太多,就把衬衫从身上脱了下來,挂在浴缸左侧的自动烘干机旁边,这样一來我离开之前就能干了。
“喂喂,谁允许你脱衣服了。”艾米不满意地在浴缸里坐了起來,“别用你下等的身体來伤害我尊贵的眼睛啊,你练那么多肌肉干什么,想竞选健美先生吗。”
“只是衬衫湿了,我脱下來晾干而已。”大夏天的,在妹妹面前裸露上身,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我转身去拿倒数第三条毛巾的时候,艾米吃惊的声音却突然从后方传來:
“男仆,你……你的后背怎么了。”
我一愣,对着墙上的镜子一照,才看见自己背上有三道疤痕,是在步行街雨中漫步的那一天,为了救艾米,被倾倒的枯树刮伤的,伤口虽浅,结出的伤疤倒是相当显眼。
“沒关系,只是小伤。”我笑道,“现在不痛不痒的。”
艾米却声音很沉重地招呼我,“不行,你过來,我要亲手摸摸看。”
沒办法,我只好背对着艾米坐到浴缸边上,让她把柔软的小手贴过來。
“疼吗。”她沾着水分的手,在干枯的伤疤上摩挲着,稍微刺激了我的背部神经,让她误以为我的伤疤仍然会疼。
“一点都不疼,倒是你这么摸着它……弄得我怪痒痒的。”我实话实说。
“如果女演员身上有这么大块的疤,就要退出演艺圈了。”艾米有点唏嘘地说。
“所以我不是女演员真是太好了,就算再來三道这样的疤,对我也沒什么损失的。”
艾米小小地沉默了一会,“也就是说,以后我发生危险,你也会像上次一样,奋不顾身地來救我吗。”
“绝对会的。”我毫不犹豫地答道,“断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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