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脱吧……”
已经被挑逗得血脉贲张的我,猛然伸出双手,隔着胸罩,握住了小芹少女的胸部。
诶,说是摸到了,好像还沒摸到的样子,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不想在这种时候悟道成佛啊,佛祖你只要告诉我,我握住的到底是小芹的胸部,还是小芹的胸罩啊。
从小芹的表情变化來看,我应该的确是握住了。
她最开始瞪大眼睛,惊异于我的大胆,然后嘴唇微张,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逐渐迷离起來,刚才她说浑身无力是谎话,现在却有可能是真的。
颤抖,从小芹看似柔弱的肩膀上次第传來,传染给了我,两具年轻的肉体,以并不同步的频率,各自颤抖着。
我几乎感觉到,小芹脸颊的热度堪比冬日的火炉,正以辐射的方式烘烤着四周的空气。
她的沉默给了我鼓励,我的双手在她的胸口稍微用力,她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稍微放松,她便又粉面含羞,得以片刻喘息。
能这么简单地把自己的影响力施加给对方,给了我莫大的快感。
可能仍然有报复的心理在作怪吧,曾经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如今变成了被我盈盈一握,痛苦与喜乐都随我`操控的弱者,这种巨大的胜利感,几乎要突破我的天灵感射入近地轨道。
我來不及仔细考虑,身体先一步发动,就这么把小芹推倒在了床上,她身后正好有一只松软的枕头,倒在枕头上的她,发出了“嘤咛”的一声,七分喜悦,三分恐惧,她抖得更厉害了。
紧张得说不出话來的我,一只手仍然抓住小芹的胸部,腾出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裙子,因为不得其法,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裙子侧边的隐藏拉链。
小芹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喘着气,弯曲双腿,笨拙地配合我的动作,终于把裙子褪到了膝盖的位置。
今天穿在小芹身上的内裤,是一条白底黑边,上面带动物爪印的卡通内裤,一想到几分钟之后我就会把它残暴地撕下來,将它保护着的秘密狠狠玷污,我就有一种禁忌而变态的快感。
纠缠在小小单人床上的我们,眼看着就要完全失控,却听见了防盗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小芹浑身一个激灵,“我妈妈回來了。”
“你不是说,她今天很晚才会回來吗。”我的手万分悔恨地悬在半空,,如果任阿姨晚回來30秒,它可能已经扯下小芹的内裤了。
“我怎么知道啊。”小芹压低了声音,“现在得想办法藏……啊,我忘了把你的鞋子收起來了,妈妈一定会看到的。”
我的心脏差点沒从嘴里跳出來,任阿姨明确警告过我,在上高中以前,最多只能和小芹进展到接吻那一步的啊,否则就要捏爆我老爸的蛋啊,我现在把小芹扑倒在床上,把小芹剥得只剩下内裤胸罩,任阿姨发现门口那双男人的鞋子以后,一定会火冒三丈地闯进來,用夺命飞踢把我一击ko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叶麟啊叶麟,你命在旦夕啊,果然红颜是祸水,我还沒尝到甜头,就要付出代价了啊,这样我死得有点冤啊,任阿姨你至少再晚回來5分钟……不是,晚回來半小时,让我过把瘾再死也好啊。
万般惊恐地搂着怀中的小芹,只等任阿姨破门而入将我秒杀,却久久沒听到预想中的质问和怒喝。
难道任阿姨进门的时候沒有发现我的鞋子,她脱鞋的时候沒开灯,难道我我命不该绝,居然有这样的好运吗。
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之后,任阿姨似乎冲进了自己的卧室,把自己丢在床上了。
“小芹……小芹你在家吗。”任阿姨以类似呻`吟的声音问道。
“我、我在。”小芹从我怀里挣脱出來,尽量无声地提上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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