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巧自轻自贱,信心全无的样子,又忍不住想安慰她两句。
“你也别太瞧不起自己了,你在楼梯上遇见的那个……那个人,只有长相漂亮,其实节操全无,根本就是个贱人。”
苏巧略微抬起头,“小叶你果然认识她……”
“认识又能怎样,这种贱人,完全不知恩图报,只要有好处,多亲近的人都能给卖了。”
我明明说的是舒哲对姐姐做的各种缺德事,苏巧却以为我指桑骂槐,是在嘲笑她忘恩负义。
“对……对不起。”苏巧再次俯首向我道歉,“我……我的确很贱……”
“你们俩的贱法不一样。”我随口说道,之后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也不方便再改口了,姑且认为他们一个是华山派一个是嵩山派吧。
在我原谅她之前,苏巧居然额头贴着床单,保持着难受的姿势,不把头抬起來。
“好了好了,你不用道歉了,总体上还是他比较贱。”
苏巧把身子抬起來一半,惶惑的眼睛盯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如此攻击那个美貌如花的女孩。
艾淑乔说的沒错,在自己了解一切的情况下,面对一知半解或者完全不知情的人,的确有相当的优越感,我禁不住想让苏巧更加误会舒哲的事。
“他长得再好看也沒用,脱光了我也不会对他感兴趣的,说起來,上次他已经被五个男人给看过了,还被拍了几百张裸`照……”
苏巧脸色发白,表情好像在说:豪门公子的世界我果然不懂,那么漂亮的女孩,居然遭到了如此惨无人道的对待。
我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凌晨一点了。
于是我对苏巧说:“你明天……啊,今天,不是还有血王子侍女的最后一场戏吗,别浪费时间,赶快睡吧,咱们明天一块起來,热一热剩饭吃,然后你去片场我去上学,就这么定了。”
听说我允许她继续使用我的卧室,她露出了感激的神情。
“小叶,你……真是个好人……”
喂喂,别随便给我发好人卡啊,时下的男人是很忌讳听这个的。
我从房间离开以后,听见门里面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苏巧把自己的外衣给脱了。
穿着外衣睡觉的确不利于休息,不过令我纳闷的是,始终沒有听见她反锁房门的“咔哒”声,她就不怕我再睡迷糊了走错门,扑到她身上吗。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发现早饭居然已经准备好了,而且不是简单地加热了昨晚的剩菜,而是特意做成了加入香肠的烩饭,让人很有食欲。
和烩饭搭配的,是一罐表面带着露水的冰可乐,我明明记得家里沒有香肠和可乐存货的,难道苏巧大早上的去了24小时便利店,特意买回來的吗。
另外,我随便脱在卧室里的衬衫、t恤、臭袜子、甚至还有内裤,都被洗的干干净净,在阳台上晾了起來,因为害怕把我吵醒,所以沒使用洗衣机,完全是手洗。
看见我早晨起來上厕所,苏巧穿着昨天洗干净的围裙,正在厨房里刷菜板,她探出头來向我问了一声好,谦恭的样子简直就是受雇的女仆。
刷牙的时候,发现镜子前面多了一个旅行牙刷套装,心想可能是苏巧去24小时便利店一块买回來的,她原本沒打算在我家过夜,所以沒带洗漱用具。
我在早餐前进行每日的俯卧撑锻炼,苏巧一边惊奇地看着从我的紧身背心下隆起的肌肉,一边向我道歉说:
“牙刷套装是我用的,我忘了把它收起來了,我绝对沒有死乞白赖地要在这里住下的意思……”
“你住下也无所谓。”我在一个起伏之间随口答应道。
“诶。”
“如果你租不起影视城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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