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估计问了,项幽也不会告诉我。既然如此,那就不问了。
我还是想想怎么找机会单独跟陶景弘说这话吧。
这事早点解决,也省得我总是想着。
以为陶景弘他们三个还在打游戏呢,出去时陶景弘却不在,一问才知道陶景弘去上厕所了。
我感觉我的机会来了,朝项幽看了一眼,他对我点头,我立刻拔‘腿’出去。
刚跑出去,就看到陶景弘从厕所出来。
“陶景弘,我有话跟你说。”我一路跑到陶景弘面前,气都不带喘一下,就把项幽让我说的那句话说了:“陶景弘,不管你参透出了什么天机,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个人。”
陶景弘愣住了,估计一是没想到我会在厕所‘门’口堵他,二是没想到我会对他说出这么有深意的话。
他看着我,愣了几秒,道:“是你老公让你说的吧?”
“不是,是我做梦梦到的。”
“做梦?做的什么梦?”陶景弘皱着眉头,像是不大相信我的话。
我记着项幽告诉我的不能说呢,不过我没有说项幽的原话,而是换了另一种表达方式,昂头傲娇的看了陶景弘一眼,随即别开眼道:“天机不可泄‘露’!”
哎呀,真没想到,有一天这么神秘的话会从我嘴里说出来,感觉自己像是成了某个高人一样,好爽!
说完,我转身就跑。转身时,看到陶景弘眉头皱的更深,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却莫名有种很兴奋的感觉。
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也许是兴奋自己完成了项幽的‘交’代,也许是兴奋终于有一天,我也用天机不可泄‘露’这话把人给唬住了。
快跑到院子时,陶景弘郑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我没有回头问,直觉告诉我要是我回头问了,很有可能会‘露’馅,所以我没有回头,依旧往前跑,跑回了院子,跑到项幽的身边。
看我一会儿跑出去,一会儿又跑回来,桃子和小莫都很奇怪,都仰头看着我,游戏也不打了。
桃子问:“莫可,你跑什么呢?脸红成这样?”
“脸红了吗?”我捂着脸,我并没有感觉到脸有发烧啊,但是好奇怪,在桃子说我脸红,我自己‘摸’了之后,我没多久就感到脸好烫,是真的红了。
“嗯,很红。”桃子站起来,又问:“你刚刚那么快跑出去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突然想跑步了,哈哈……”感觉这个谎话好傻,不过桃子没有拆穿我,继续她的游戏了。
下午四点半,朱宏喜来说蔡德阳要单独请我们过去吃饭,答谢陶景弘为平安超生之事。
昨晚陶景弘给*平和小安超生了,早上蔡家人就把这两孩子下葬了,中午他们又做了一次席,晚上才没客人。
去了蔡德阳的家,平安的妈妈秀菊比昨天好了一些,不再披头散发,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就是眼睛还在肿着。
她见到陶景弘,就给陶景弘深深的鞠了一躬:“陶道长谢谢你。昨晚的事,我公公跟我说了,是我糊涂,差点耽误了平平、安安的超生,多亏了陶道长……”
说着,又要给陶景弘鞠躬。
陶景弘连忙把她扶起来,道:“表嫂不必如此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彼此客气一番,才进去吃饭。
吃完饭,天还没有黑,陶景弘站在堂屋‘门’口,看了看院子,指着院子东边的一棵桂‘花’树,对蔡德阳道:“二姨夫,那棵桂‘花’树种在那里不妥,换成石榴树最好。”
“不妥吗?这棵桂‘花’树栽了十几年了。”听得出,蔡德阳对这棵桂‘花’树是有感情的,很喜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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