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千辛万苦,又何尝不是为了美人?”
那少年听他如此说,感觉脸上也好看了许多,又问道:“对了,叔叔,前面你说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那人眼望天空,眼睛深邃,说道:“他么,便是我前面所说弑君逆贼苏白齐苏大公子。”
十年之前魔医谷之战后,先皇身死,没有子嗣,于是信王登基,是为当今圣上,改国号天佑,定苏白齐为叛逆弑君恶贼,他早已不是雨墨门大公子,只是这人说到他时,还是用苏大公子这个称呼以示尊敬。
那少年闻言一惊,问道:“他杀了先皇?先皇那么仁慈,对百姓那么好,都被他杀了,叔叔,你怎么能佩服这种人?”
这少年虽是年经不大,但正义感十足,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先皇对百姓好,是好人,苏白齐杀了先皇,苏白齐就是坏人,眼前这位叔叔佩服坏人,是不对的。但他心思甚好,怕这人难堪,并没有直说。
那人听到这话也是悠悠叹了口气,说道:“恐怕这天下百姓都认为苏大公子是个坏人吧,只是当年魔医谷一战,疑窦甚多,苏大公子弑君,也只是这暴君的一面之词。我观苏大公子一生行事,断不会做出如此无父无君之事。”
那少年闻言心中也是好奇,就问道:“那位苏大公子现在何处?既然先皇不是他杀的,为什么他自己不出来说清楚呢?”
那人冷笑道:“这暴君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想好了对策,即便苏大公子现身与他对质,那暴君肯定也会拿出来自己伪造的证据,天下百姓多愚,到时朝廷造势,铁证如山,苏大公子更是百口莫辩。何况,自十年前一战,苏大公子就已不知所踪。想必也是心灰意冷,自我放逐了吧。”那人脸上的神色由嘲讽变成惋惜,这一位传奇人物,下场竟如此凄惨,当真这世道不公。
这二人对话之时,老人并不插一句话,只在旁边喝酒,那人多次注意老人神色,均未发现异样,心里也是有些失落烦闷。
不由得大口喝了一杯酒,高声吟道:“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他中气十足,又是高声异常,这一声,惊起了那无数飞莺。
那少年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好不烦闷,忍不住也想大叫一声。
那老人见状,深知这少年体内内力是一点也无,被这人饱含内力的叫声一震,若不加阻止,势必发狂。慌忙伸出一只手按住少年。一股热气缓缓注入少年体内。少年得老人之助。方觉心中烦躁稍减,转头问道:“爷爷,他唱的是什么?”
那老人四下观望,见那人的随从都无异样,心下甚是震惊,难不成这一群人修为都如此之高,又看向那人,转念一想。便知那人是想试探自己,自己一时着急,不免着了道,心底暗骂一句,这才对少年道:“他唱的是屈原的《离骚》,”说到这,他深知少年不知谁为屈原,接着道:“这人是个极为爱国之人,只是他的主张为国君所不容,遂被放逐。这首诗就是在他放逐路上所作,当时他一心爱国。却为国民国家所不容,心中郁闷,与如今苏大公子的心情可说是殊途同归。”
那少年这才明白那人是借这首诗来抒发对苏大公子的怀念以及知己之情。
那人唱完之后,转身望向二人,歉疚向老人行礼道:“在下一时不慎,险些伤了贵贤孙,罪过罪过。”
那老人眼中精芒一闪,也微笑还礼道:“阁下何必如此,想必阁下心内肯定我这小孙儿不会受伤,又何罪之有?”
那人一听这话,自然明白眼前这老人已经明白自己的意图,尴尬一笑,不再言语。
那少年却听不明白自己的爷爷和这位叔叔打什么机锋,于是问道:“爷爷叔叔,你们在说什么,玄儿听不懂。”
那老人微笑的抚摸着少年的后背,却不答话,对那人说:“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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