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远这个人不吸烟不喝酒,但是近些年却迷上了赌博,这对一个家庭来说算是一场灾难了。童光远迷上赌博以后,一发不可收拾,把这些年攒的那点儿家底儿给输了个精光,现在就只剩下这个雕刻厂了。
不过童光远虽然有坏毛病,但是对工人比较大方,纵然自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工人们的工资还是按月足量发放,从不拖欠。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厂子虽然不景气,但是一些技艺精湛的老师傅却留了下来。
傅清扬了解了童光远的情况之后不由得露出一缕微笑。若是童光远家里小有余财,他想买下华远艺术品雕刻厂可能还需要花费一番心思,也需要花费很大的代价。可是现在对方急需用钱,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就相应的小了很多。
他胸有成竹地拨通了童光远的电话,童光远听说是傅清扬之后,颇为惊讶,当时在姚远的宴会上,傅清扬拿出的那块南田石让他印象极为深刻。更何况,后来傅清扬在宴会上的表现他也看在眼里,知道对方不是一般人。
傅清扬、柳梅和童光远三人在华远艺术品雕刻厂对面的一个小饭馆里见的面,一见面童光远表现的很客气,和傅清扬像有多少年交情一样,热情的有点过头。
“童老板,实不相瞒,这一次来古瓷县是为了和你商量一件对我们大家都有利的事儿。”在寒暄了一会儿之后,傅清扬开始说到正题。
“哦?不知是何事啊?”童光远心中一喜,他和傅清扬没有什么交情,对方找上门来,自然不是为了叙旧的。既然不是叙旧,那就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儿,从他这里订购东西的可能性非常大。
“童老板,实不相瞒,我对你这个厂子很感兴趣。”傅清扬来古瓷县的时候可能还没有多少信心,但是在了解了童光远的情况之后,他已经可以确信对方绝不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要知道,以现在雕刻品市场的现状,恐怕没有人对这样一个不盈利的厂子感兴趣。
“厂子?”童光远有点发懵,怔怔的看着傅清扬。
“不错,就是你的华远艺术品雕刻厂,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把它买下来。”傅清扬也不绕弯子。
“傅先生,你了解我这个雕刻厂的情况吗?”童光远沉吟片刻之后,抬头问道。
“了解,我来古瓷县之后打听了一下。”傅清扬倒是没想到童光远会这么问。
“既然你了解,为什么会收购这么一个不赢利的厂子?”童光远并没有因为有人要收购厂子而兴奋,反而有些落寞。
“实不相瞒,我有些供货渠道,能够把东西卖出去。”傅清扬决口不提南田石。
“我看傅先生是有些别人弄不到的原料吧?”童光远突然笑了一下,他当初参加完姚远的生日宴会以后,立刻跑到一个网吧里查了一下午的资料,但是最终还是没能查到关于南田石的任何消息,他猜想,傅清扬有可能弄到南田石。
“何以见得啊?”傅清扬感兴趣地看了童光远一眼。
“雕刻品也算是艺术品了,这种东西是用来观赏的,不像日用品,每天都会消耗。试想一想,谁家会每天换一个雕刻摆件?所以,雕刻品的供货渠道是很不稳定的。傅先生不可能为了几条不太稳定的销售渠道专门筹办一个雕刻厂的。所以,我根据上一次傅先生拿出的南田石推断,你一定是能够大量弄到这种石头,所以才有了筹办雕刻厂的念头。”童光远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也算是老谋深算了。
“那童老板是什么意思?雕刻厂到底要不要转让?”一旁的柳梅插话道。
“我的华远艺术品雕刻厂算是我这辈子第一份家业,也有可能是唯一的一份家业,说实话,实在不忍放弃。傅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筹办一个公司,我以整个雕刻厂包括其中熟练的雕刻工入股,我们共同发财如何?”童光远犹豫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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