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只见几人躺在那里,先是身体麻木没有知觉,很是难受,但慢慢恢复知觉之后,身上酸麻疼痒,轮番变换,就像上万的蚂蚁爬在身上撕咬,还不如失去知觉,最好失去意识,昏迷过去,但这只是奢望罢了,甚至连发泄的叫喊声都没有,却是连哑穴也封了。
靳秋可不想让这里变成杀猪场,惨叫此起彼伏,徒乱耳矣。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更多的脚步声,却是打了小的,老的来了。
覆地印廖庆在儿子带人来到靳秋这里之时,就由手下处得知,显然这伙人里,覆地印廖庆有着绝对的权威,廖胜天的独自行动马上就有人秘报。虽然对儿子的不听话而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怕儿子吃亏,本不想节外生枝,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也是有决断的人,马上带着几个武功最高的手下前来压阵。
但让他没想到的,这才多长时间,就看到儿子躺在人家大门外,浑身抽搐,脸色苍白,冷汗直下,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顿时一股怒气冲顶,但他毕竟比儿子老练,现在情况不明,先把怒气压下,脸上不动声色,只是让人把廖胜天和他的几个跟班抗出来,好好检查。在此期间,靳秋也不管这些人的戒备敌视,只是手上拿着茶杯,安之若素,稳如泰山,丝毫不为他人的态度所动。
这覆地印廖庆也没有理会靳秋,只是先探查儿子的情况,发现只是气血经脉被截脉手法中断,并无大碍,只是会受些非人的痛苦,当然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这才有时间打量这位敢作敢为,有持无恐的青年,沉稳恬静,又锋芒内藏,但依然感受到那种逼人的气度,并不是伪装而来,是真实的。
覆地印廖庆眼神锐利,神态肃穆,冰冷的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做事都是这么不计后果,肆无忌惮吗?”
靳秋拨弄着茶杯,也不起身,只是闻言后这才看向这彪悍中年,见这人气度不凡,应是此行人中的领袖人物无疑,稍稍收敛,笑道:“这么说,你倒成了我的前辈,倚老卖老的人可不怎么受欢迎,况且你肯定是没那实力做我的前辈。还是言归正传吧,这几个人可真不礼貌,随便乱闯别人地方,这可不是好习惯,我替你教训了,不必谢我了,把他们抬走就行了。”
覆地印廖庆眼神冰冷,直直的盯着靳秋,仿佛没听到靳秋的话,他自己也不说话,只是气氛越发沉凝,靳秋也不在意。直到那廖胜天恢复说话的能力,便说出了他们是如何倒地的,然后心腹手下就耳语给覆地印廖庆听了,这覆地印廖庆听得眉头直跳,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忌惮,最后脸色变换几下,艰难的说道:“走!”
如此近的距离,再小的声音,靳秋也听得到,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并不阻止。
这覆地印廖庆听到这几人竟然是在瞬间被人用水滴放倒,顿时一惊,但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原本他就是在等几人到底是如何被放倒,以此来判断对方的实力,所以才沉凝不语,没想到等到的是这个消息,虽然很损威信,但比起后果,还是果断的退走,丢面子比丢命要强,况且再闹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只当让儿子买个教训,平日在自家冲动跋扈还不大要紧,现在出门在外,依旧不改脾气,却是不利他的成长。外面还真是卧虎藏龙,奇人异士层出不穷,随便就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靳秋看着众人离开,却暗自叹息道:“这人识时务、明事理、知进退,倒也是个人物,并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让口舌之争变成生死之斗。要是自己一如当初混迹江湖,实力不高,怕是不愿与这样的人结仇,不过现在嘛,只是一逗趣的对象,如此而已。”
靳秋自失的一笑,便不在理会,只是自顾自的修炼,料想再不会有人敢来打扰了,在载灵玉矿驻守一年,也才凝炼筋膜骨骼,五脏六腑的凝炼却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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