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家庭背景。
我是被人学习的,而不需要学习任何人。这样的一句话,简单的归纳,可以称之为个性独特,但细细的想,有几个能做到?有几个能真个不顾及他人的目光和评判?那种特立独行、玩个性的,不过是装b,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渴望着被关注、进而被认可。而季良这种,则是像那些引领世界服装潮流的设计大师的人物般,是准则和规矩的制定者,‘我说它是美的,它就是美的!’就是这般霸气,当然,这种霸气也不是没有约束,而是更多代表了能力的杰出、以及超强的自信。就好比某人学冠古今、底蕴深厚,他自然敢这般霸气,因为他根本不会担心他的东西不被认可,他其实就是整个种群在该项方面的技艺的总结者、演绎者。
如果说这种坦然是因为季良有超强的战斗力,在这个时代背景下,他完全有资格不把大多数同行、以及普通人放在眼里,所以坦然,那么不自觉流露出的颐指气使态度,就只能有一种解释,他掌握着较大的权力,并且时常运用。李春生很确定这一点,因为季良在交谈时,虽然话不多,但肯定句的比例却很高。这其实就间接表达了一种确定的、不容置疑的态度,从而也隐约体现了命令式的作风。
靠着这些细节发现,李春生意识到,自己这位外甥,如今恐怕是一言而决千万人生死的人物,否则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从一个在正式公共社交场合说话客气、谦虚,总是以商询的口吻探讨、表现出对他人的足够尊重的宅男,变成现在这般习惯于给事情定性。也只掌握足够大的权力、甚至没有什么掣肘,经常一言九鼎,才可以产生如此戏剧化的改变。
可也正是因为这一发现,李春生骨子里的那点儿爷们儿气被刺激到了,不自觉的就又傲骨了,潜台词是:你再牛,俺也不卑躬屈膝的去逢迎,俺就是俺,俺很本色!
其实这时他已经不是寻常的他了,寻常的他不可能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在数年未见的外甥面前,在刚刚被其救出苦海不久,未来还需要多多仰仗对方的情况下,去跟女儿斗嘴,而冷落了外甥。李春生也正是很快发现了这一点,才对季良一脸歉意。
季良笑道:“我一直都挺羡慕这样的家庭气氛,觉得这是家的一部分,我们家因为我妈走到早,我爸又不善表达情感,我自己也‘子承父业’,结果就很尴尬,到现在我都小气的不肯拉下脸当着我爸的面说出身为人子对父亲的那份敬爱,还是抹不开这张脸。可实际上,若没有父母,别说脸,身子都没有。”
李春生一家三口都乐了,李晴晴还说:“笑话真冷,至少这点跟以前一样。你的确是狼狼,鉴定完毕!”
季良呵呵的笑,他的确觉得很放松,丝毫不介意李晴晴开玩笑。但他也意识到,乍暖还寒,对于三姨一家,这短短时间里发生的事,太过突兀、太过剧烈了,剧烈的就仿佛从地狱做直通车到了天堂,让人本能的产生质疑。这个时期,他们太过敏感,很容易被他的无心之语伤到,所以其实不适合深谈,由此可见,他有些激进了,过于追求效率。其实完全可以分开处理,不要想什么多功能,亲情就是亲情,至于想获得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再抓几个人审问也就是了,手段可以暴力点,凭信不过可以多抓几个人讲故事,不行再搞个杀鸡儆猴什么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季良的话题也就跟着有了变化,并且刻意控制了时间,荆棘堡相对简陋,b1以下都是战区,生活功能区就那么大点儿,也没有参观价值,季良带着转了一圈儿,简单的介绍了下,然后便找了个处理事务的借口离开了,让一家人自我调节一下,经历了这番情绪波折,相信身心也很疲倦了。
的确,季良离开后,一家三口说了会儿话,便各自休息了。李春生夫妇在睡前多说了会儿话,李晴晴则先是胡思乱想了一通,随即香甜的睡去,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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