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去打工了,农忙都是她一个人忙活。俺看,就是她这个闺女把她折腾疯了!她这个闺女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我一听话里有话,刚刚还想再问。一旁的大娘瞅了一眼小媳妇,嘟囔道:“人都死了,说那干啥?”
小媳妇抖了抖怀中的小孩,抱紧以后撇嘴道:“行啦,俺不说了。”
趁着说话间的功夫,千尺幢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刚刚走出门口,李英就跟着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估计她冲的太猛了,没注意脚底下,一下摔在了地上。
李英顾不得爬起来,直接拽住了千尺幢的裤脚,哭求道:“先生啊,俺求求恁,恁帮帮俺吧!帮俺把俺妮子送走吧!”
千尺幢厌恶的扫了一眼李英,眼睛里面燃起了怒火。千尺幢这种生的比贾宝玉还俊俏的主儿,如何能忍受,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扯自己的衣服?
我眼见千尺幢要发火,赶忙上前扶起李英,安慰道:“婶子,床上的人不是孙静!只是一个纸人!恁冷静冷静,行吗?”
李英的鼻涕和眼泪粘在了一起,在她的嘴巴纠缠不清。她愣了一下,眼神中浮出一丝清明,扯着我就往房间里面走,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床上的就是俺闺女!俺昨天找人把她埋了,她今天又回来找俺来啦!”
我就这么滴又被李英拽回了屋,哎!我这身衣服算是废了,被她这么拽来拽去,脏的都不成样子了。为了给乡亲们留个好印象,我耐着性子,指着床说道:“恁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个——”
我的手刚刚指出去,身子就僵直了,舌头像打了结一般,又把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因为,眼前的床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一床黑色的寿被,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讽刺的看着我。
纸人不见了,出现了一床黑色的被子。这被子上印着一个个巴掌大小的铜钱,最中间的位置写着一个寿字!
我愣在了当场,这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纸人去哪里了?
我四下望了一眼,透过窗户正好看见,一个白森森的脸搭在小媳妇的肩膀上。她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还在交头接耳的和一旁的人议论着着什么。
她怀中的小孩没来由的抖了两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媳妇赶忙抖抖怀中的孩子,哄了起来。可是,她越哄孩子哭的越凶!
我眼看着那个白森森的脸,缓缓的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个微笑充满了嘲讽!她一边肆无忌惮的望着我,一边伸出一只花花绿绿的手,不停的抚摸着孩子。
你能想象明明是一个纸人,她却像活人一样做着动作嘛?那简直是比见鬼更加让人恐惧!我的嘴角不停的抽搐,一滴一滴的冷汗,沿着我的额头往向滚!
孩子越哭越凶,声音都变了音,就像深夜里凄厉的猫叫一声般!那声音就像一把匕首,戳破耳膜,直戳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奇怪的是,千尺幢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似乎,他并没有发现小媳妇背后的纸人!
下午三点,刘飞天打来了电话,说是张楼村有生意,让我们过去看看。
为了美好的明天,我拖着乱糟糟的脑袋,又去了张楼。死者是小伙子,今年十七岁,一样是读高二。我心中纳闷,这年头怎么了?孩子的承受能力都这么差劲了?
我当年被我爸打的床都爬不上去,还不是该吃吃该喝喝?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也才18岁,这不是把我自己也带进去了。
死者叫郭宊(jia)霖,长的白白净净很秀气,和孙静的死因一模一样。喝敌敌畏自杀,死于学校宿舍。
诡异的是,他和孙静是同一天死的!我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这两个人不会是殉情吧?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就像一根青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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