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之后,部署在伊国周边的几处军用雷达都扑捉到了一架国际航班的轨迹信号,接到某种指令要严密监视这一代领空动向的雷达站都收到了航空公司的以及机长的通报,雷达基站都把这个轨迹信号归结为正常的航班飞越,仅仅是做了确认与正常记录,但如果从空中观看,在这架国际航班的机腹部,一架小型的商务飞机几乎与这架国际航班并驾齐驱,这架小飞机里面坐着的正是肯特动员了所有基地力量极力寻找的那些突击队员。
随机而来的这个医疗小组真是太明智的一个决策,这让失血过多、处于昏迷状态的亦非得到了最为及时有效的救治,看到亦非的状况暂时稳定了下来,一直守在亦非周围的薛明、乐子几人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一会儿的功夫,这些放松下来的这些‘雪狼’队员们就歪斜在机舱的各个角落里酣睡起来,看着这些身上沾满血迹、泥土,身心俱疲的弟子们,薛明一阵的心疼,他与这些队员们之间的情感,早已不仅仅是上下级或师生间的那种情谊了,这里面还夹杂着更加深厚的亲情。
“薛教官。”
机舱尽头,刚刚陪梁青做完伤口处理的小研的一声呼唤,将薛明从遐想中拽回到了现实。
“什么事?你的伤不碍事吧?”
薛明一边应着一边走了过去。
“我的伤没事,但小研有事。”梁青说着看着一边的小研。
小研伸手将一把钥匙和一联存取凭单举到了薛明的眼前。
“这是什么?”
薛明伸手接了过来,那把钥匙尽管精致却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倒是那张凭单让薛明匪夷所思,他端详了半天只看懂了一些英文的意思,那些阿拉伯文却一字不通,根本不知道凭单上写的是什么,他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一脸疲惫的姐妹二人。
“这是小研在和那名被我们解救出来的女子告别的时候,那名女子悄悄交给小研的,小研,你再把细节和薛教官说一下。”
薛明仔细地听完了小研的叙述,之后他转向梁青问道:
“你怎么看?”
“我想我们可能有了一个以外的收获,并且应该是出乎意料的收获,据亦非和乐子之前的介绍,那个名叫丽萨的女人,她的丈夫是从米国跑出来的一名从事武器研发的专家,再将它们从营地里解救出来之后,这一路的紧张以及身边不时有伊国的情报人员的跟随,我们几乎没怎么有机会与她的丈夫进行过多的接触,因此交给小研的东西应该是这夫妻二人的自发之举,并且还有意地瞒着伊国情报人员的,这就大有文章,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的赶到那里,将东西拿回来,免的夜长梦多。”
搭载着‘雪狼’小队的飞机刚一落地,数量军车和救护车就围了上来,伤员们随即被救护车接走,其他‘雪狼’队员们坐上巴士返回深山之中的那个真正的‘狼窝’基地休整,但梁青、小研以及乐子却被留了下来,紧接着他们被带到了一个招待所,在那里,梁青、小研、乐子再次看到了分别几天的特派员。
一天之后,京城国际机场,乐子和小研登上了飞往也国的国际航班,抵达也国之后,两人住进了数天之前费萨尔曾经来过、登记过,却只是穿堂而过并没有入住的那个酒店。
转天一早,乐子、小研两人结账离开了那个酒店,只不过在离开酒店的这两个人的随身物品当中,多了一本书和一张当时市面上还很少见到的cd数据光盘。
在乐子、小研前往也国的当天,肯特走进了巴国空勤基地的战地医院。
“嗨,埃里克,你感觉好点了吗?”
肯特对着斜靠在病床上的埃里克打着招呼。
“嗨,肯特,谢谢,我好多了,你怎么样?”
尽管埃里克情绪不高,但见到肯特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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