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走了一些东西,并把自己之前携带的公文包寄存在了那里,随后就再也没见到过这二人返回到这里。”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在登机口发现了费萨尔办理登记手续的身影,那是一架飞往也门的国际航班,这条航线每周只有固定的两个航班,这从一个侧面证明了费萨尔的这次出逃的每一步都是经过了仔细的设计、安排的,但我们从乘客名单里没能找到他,这说明他从机场这里是用了一个全新的身份离开了米国,而为他提供这个新的身份的人,只能是这个贾瓦德。”
“费萨尔抵达也门之后的行踪你们有什么进展吗?”柯特追问道。
“目前来讲没什么进展,由于那里的机场安全设施不是很完备,仅有的几处监视影像让我们很难找到费萨尔抵达那里的完整行踪,仅仅是在出口附近发现了他离开的身影,也是十分的不清晰,一个意外的收获就是我们找到了他乘坐的这辆车的车主人,这是一名旅居也门的伊朗人,是他为费萨尔提供的接机服务,我们在那里的工作人员已经通过特别渠道对这个人进行了问询,而他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租用他的这辆车的人的姓名,这个人就是萨兰。”
……
两天之后,一直在为找不到费萨尔行踪的埃里克拿着最新的一份情况通报走进了局长柯特的办公室。
“先生,我们在叙国的情报人员发现了萨兰的踪迹,他在这个时间点前往那里应该只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协助丽萨前去与费萨尔汇合,鉴于费萨尔一家抵达中东这些国家之后都是由伊国的情报人员负责接应与安全保障,我们几乎可以肯定,费萨尔最终的落脚点应该是伊国那里,这让问题变得很棘手,一旦他们成功潜入伊国,我们将很难再采取进一步的抓捕行动。”
埃里克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是显而易见的,因此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费萨尔和他携带的东西进入到那个国家。”局长柯特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厉害。
“中情局那里最近也传来消息,负责中情局中东事务的老滑头丹尼那里的几条情报线索都显示,近一阶段,伊国中东事务处主任、那个‘刽子手’穆萨-纳比普尔最近活动异常频繁,已经数次往来于叙国、巴国、阿曼以及也门等国家,他们最近一次监控到他的行踪是出现在阿曼的首都马斯喀特,那一次显示他是去拜访了一个专门从事军火走私生意的商人,名叫拉希姆-怀特。”
“有消息称,这个名叫拉希姆的人最近刚从乌国那里装载了一整船的军火和一些紧俏物品,他最终的目的地应该是将这一船的物资运送到巴国,买主应该是巴国有军方背景的一支武装力量,我们的情报机关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调阅过他的装船记录,都是些常规武器,并且也都有正常的买卖合同手续,我们无法扣留他。”
“埃里克,我想你和你的同事要前往中东待一段时间了,这一次费萨尔的叛逃惊动了许多人,华府、军方、中情局都动起来了,华府甚至直接指令我们这几个部门要加强协作,尽快查出费萨尔的确实下落,现在费萨尔所有有可能驻足的地方都被盯死了,技术部门正在不分昼夜地梳理着每一条可疑的信息,以便能够发掘出一些蛛丝马迹。”
“目前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起以伊朗的情报部门为主策划的一次行动,只是这个费萨尔自从离开了也国之后就不知到他的去向了,仿佛人间蒸发了一半,目前他最有可能的最终落脚点应该就是伊国,我们分析费萨尔的这次叛逃并没有什么政治意义,他也并不是被发展并暗中潜伏下来的间谍,他这么做仅仅是出于报复我们军队对他家人的伤害而采取的一种极端方式,而恰巧伊国的情报部门发现了这个契机,在一个恰当的时段撬动了费萨尔心中的那块仇恨之石。”
正如埃里克在案情分析会上陈述的那样,费萨尔用出海度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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