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杨涟发现信王和高攀龙都在里面,经过一番寒喧问候之后大家坐下叙话,知道杨涟和钱谦益刚从天启那里过來,高攀龙小声问道:“皇上的精神头不错吧?”
杨涟点头说:“皇上的情绪不是很高但是精神头还不错沒有很困倦的样子,看來皇上今年又比往年好得多,说明现在的太医医术又有了进步。我刚从外面回來不久不知道情况,信王知道是哪个太医在调治吗?”
以前天启身体有了不适都是找武之望给看的,武之望死了后就由医学院的几位在给天启看病,虽然很多人都说泰西国來的传教士中有医术高明之人,但是让外国人替皇帝看病终究太过儿戏。
信王轻轻点头说:“武大人不在后现在有几个年轻医生在轮流着看,皇兄的病他们对外都说沒什么,但是私下里说起來都说很棘手,具体情况我也不方便问。”
信王说不方便那就是真正的不方便了,尽管天启还年轻但是一旦生了病还是有很多忌讳的,大宋朝烛光斧影的疑案到现在都还沒有个准确的说法,有点忌讳还是很有必要的。不要说信王这个亲兄弟,就是福王、瑞王等隔一代的人也很忌讳被人说心怀叵测,连西瓜冬瓜等四五岁的小娃娃也被下了封口令不许乱说话,免得出现意外惹火烧身。
杨涟见信王不想多谈也就转移了话題,大家说了一些闲话后高攀龙问起杨涟的來意,杨涟说:“我们这次出去亲自观察新一轮的民选官试验,发现了一些问題顺便向皇上请教,谁知道皇上沒有说什么只让我们找圣学院,不知道刘大人他们到哪里去了?”
高攀龙想了想说:“刘大人有重要的事在忙恐怕一时间也不好分心,刚好现在信王也在这里,你们有什么事说來听听,信王现在马上会接手监政院,他的意见比圣学院那些人有用得多。”
杨涟和钱谦益听了后连声恭喜,杨涟接着说道:“其实也沒有什么,主要是这次民选官时出现的三个问題,一是选出的人在选之前都说要做到兼顾上下的利益,也就是要本着上下一致的心去做事。问題是这些人一旦当选后要是阳奉阴违怎么办?因为他们是下面选出來的要免除他们的职务还得通过一定的程序,这就很麻烦说不准会引起大矛盾。这些选出來的人有的会唯上有的会唯下,甚至可能有人不唯上不唯下只唯私利,皇上让我们找圣学院列举分析。”
高攀龙想了一想说:“这个确实是个大问題,现在搞试点只在一个乡,就算出现什么问題影响范围也不大,但是将來推广起來推广到县、州、省的选举,一出问題就是大问題,必须得先找个万全之策才行。”
杨涟说:“我和钱大人商议觉得可以多选人让他们轮流上,前面的人只要做得不好就让后面的人顶替,总有一个能做到上下一致。皇上听了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但是他也担心将來会不停地换人,一年换一个大家也许觉得无所谓,但要是一年换上十个八个的官员,恐怕我们沒觉得什么百姓都会笑话。”
信王这时候问:“钱师傅怎么想到要轮流顶替的?我记得当年钱师傅教我功课时就很灵活,我对钱师傅做人行事的风格还是很赞赏的,是不是也有灵活用人灵活做事这一说呢?”
钱谦益当年当过信王的老师,信王这时候说这样的话也算是在抬高钱谦益,钱谦益心里明白立即说道:“多谢信王夸奖,我当时跟杨大人商议时想的就是一切以朝廷民选官初衷來,能够做到上下一致的留下,做不到的或者不想做到的当然要让他下去。”
信王点了点头对杨涟说:“轮流上当然沒有错,问題是轮流得太频繁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杨大人说一共有三个问題,还有个问題是什么?”
杨涟说:“第三个问題是皇上提的但是却是由钱大人问出來的,皇上说人的能力不一样也在不断变化,应该想办法让合适的位置上安置合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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