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操心,管活人和管死人的河水不犯井水,官府和宗教人士双方如果不越界就可以相安无事,甚至可以密切关系互相帮助比如说佛教宣扬什么“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的观点,这就是让百姓行善做好事遵纪守法,对和尚们如此知情识趣朝廷也很赞赏,经常拨钱修建庙宇赏赐庙产,你好我好大家好就是这个意思
对宗教人士是划界对商人就是延期妥协,知道你们有人因为制度不近人情赚钱沒有赚到满意的数目,现在可以适当作一些调整让大家满意但是利润封顶的理由也说得很清楚,调整的底线是不允许有暴利出现,那些想通过改变政策來个一夜暴富的人可以死了这条心而且要调整还不是立即调整,需要广泛调查后再制定制度并得到批准,也就是说朝廷下一步的行动你们不要捣乱,否则的话调整就有可能无限期拖延下去
对帮会会众存在的原因也看得很清楚,除了前朝余孽和丧心病狂之人沒有谁天生喜欢跟朝廷作对,帮会会众一般都是为了吃口饱饭才聚集在一起,团结就是力量是普世价值帮会对于那些会众來说就是吃饭生存的地方,现在要敲掉别人的饭碗难保不会引起人们的反对,因此天启宣布给他们一个铁饭碗敲碎泥饭碗给一个铁饭碗大家应该都能接受,就算有人因为种种原因不接受也沒有关系,天启自有劝说他们接受的办法
现在贵州叛乱已经平定,蒙古人和女真人也远离大明到草原上争雄去了,现在的大明属于内乱已定外患暂时平息的情形七大军区的野战军都已经满编满员而且强化训练几年,各地的地方卫所部队也轮番培训战斗力得到极大提高,正沒有什么事想找点事做真有人想挺而走险要聚众一搏也无所谓,派出军队用刀枪去劝说一下估计也沒有人听不进去,在有饭吃有事做的情况下亡命之徒肯定不多
高攀龙知道天启对那三种人能立即拿出办法并强行实施,并不是因为对读书人沒有办法,比起那些有一定武力值和信仰的帮会和宗教人士,读书人真沒有什么优势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读书人中七嘴八舌的多但是真敢揭竿而起的少,真要把事情闹大了天启要对付这些书生手段多得很别说南京周围有很多军队,只说魏忠贤还在那里韬光养晦着呢,只要把魏忠贤这条战斗力超强的疯狗放出去,一晚上就能把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书生咬崩溃一大半
高攀龙在家里想了很久也沒有头绪,书童早就把墨磨得又匀又浓,香炉里的熏香也添换了一次,从百合香型的换成茉莉香型的味道,沏好的茶还沒喝一口已经冷了,但他面前的花签纸上面还是雪白一片这时候管家过來轻声道:“老爷,你让我未时來提醒你,该去看望叶向高叶大人了”
高攀龙听了心头一惊,心道这已经坐想了一个时辰还沒有想出头绪,看來只得去跟叶向高商议一下叶向高去年年满七十遵制度退休进了圣学院,成天在圣学院里面看书写书,结果沒有注意身体偶感风寒给病倒了这人就是很怪,在你有事做的时候不容易得铂就算生了病吃几副药也就好了,但是一旦你沒有了事做,经常会生病而且是一病就是好多天
叶向高已经在家躺了近一月,遇到换季天气冷暖无常更不利于调养,高攀龙早就说去看一看,正好这一阵下午都沒事决定去探望一下他换了件寻常的衣服坐上轿子來到叶向高的家,等人通报后进去下轿准备进后堂,见旁边已经有一顶轿子停在那里,心中奇怪于是问带路的人道:“这是谁先來看你家老爷了?”
带路的叶府管家说:“回高大人,这是圣学院刘宗周刘大人的轿子,他也是前脚刚來”
高攀龙心道好巧,难不成刘宗周也是不好下笔才來探病顺便向叶向高请教的吗?心里想着脚下也沒有停,刚走到后堂边就见刘宗周迎出來说:“高大人好巧,正想一会儿上门拜访跟你谈一谈皇上叫做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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