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回到西平堡不久,阿敏也带着人回来了,比较奇怪的是阿敏的部下还有死伤,死的还好些不叫唤伤的哼哼叽叽的喊疼让人心烦。
莽古尔泰奇怪地问道:“二贝勒是怎么啦?难道你还进攻过?或者明军从城里冲出来了?”
阿敏摇了摇头说:“我预算着距离靠近了些,谁知道明军现在的大炮射得比以往远,冷不防一阵炮打过来就成了这样子,看来要攻下大凌河难上加难。”
正在两人说话时,有士兵来通知说皇太极有请,两人相视苦笑着跟着传令兵而去。到了皇太极的大帐中只见皇太极面无表情地坐在正中,见两人进来皇太极问道:“两位大哥这么快就凯旋而归,不知道攻下大凌河杀死了多少明军?”
莽古尔泰呼了口气说:“没有攻下来。”
皇太极早听人说起过详情,轻轻问道:“是没有攻还是没有攻下来?”
莽古尔泰低声说:“没有攻。”
皇太极“哦”了一声问:“为什么不进攻?难道你们带去的人都是吃饱了饭出去散步消食的?”
莽古尔泰见皇太极说得尖刻,不高兴地说:“明军大炮打得远,前面的河也扩宽了满是水怎么过去?”
皇太极点了点头说:“前一阵你们在这里的河对岸见到明军,因为怕水太冷所以没有过河,现在又说怕大炮和水不敢进攻,这样下去你们还能够打仗吗?这四处哪里没有水?明军一直以来都有大炮,这些借口都不成立吧?一开始怕一样后来怕两样,过两天会不会加一样说怕人?真这样的话我们女真人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莽古尔泰虽然鲁莽但也知道皇太极在找碴,已经在克制自己了尽量让自己说话说得柔和些,但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气,想到自己是兄长还有受兄弟这样的讽刺,心头火气腾腾地冒了出来,抬手握住刀柄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汗位让你坐了,膨牲畜让你作主分了,士兵人口也是任你处罚责骂,你没事找事到底想怎么样?难道要爬到我头上来拉屎不成?”
其实皇太极早就得到鳌拜的报告,他分析了半天认为大凌河已经不可能攻得下来,除非不顾死伤向上冲用人的尸体堆上去,真这样的话就算拿下大凌河也拿不下锦州。反正明军这样的布置也是不思进取的样子,让莽古尔泰两人去取大凌河,目的就是打压一下他们的气势,让他们知道对大汗应该有一定的尊重,公是公私是私就算是兄长也应该知道上下尊卑。
面对皇太极的讥讽阿敏还沉得住气,但莽古尔泰却忍不住暴跳了,皇太极心头暗喜向旁边的多尔衮使了个眼色,多尔衮心领神会地站出来指着莽古尔泰说:“你对明军倒是客气得紧,对大汗却是又凶又恶还手按刀柄,你是要造反作乱?你要作乱我先就饶不过你!”
莽古尔泰早就看不惯多尔衮兄弟忍辱偷生的样,自己的亲生母亲被处死都不敢说半个不字,这样的人居然还敢跳出来指责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怒道:“你这个只知道ia腚拍马ru臭未干的小子也配来指责我?汉人说有什么娘就有什么娃,这话用在你身上正合适,还不快滚到一边呆着去。”
多尔衮的母亲在努尔哈赤死后没多久就被处死,其主谋还是皇太极等人,这点多尔衮心知肚明但为了自保也一直装聋作哑,心中却以此事为自己最大耻辱。现在见莽古尔泰揭露出来当场眼睛就红了,猛地一下跳过来一拳打在莽古尔泰的眼睛上,喝道:“我也是天命汗的儿子,你敢侮辱我我们就来打一场,看你有没有侮辱我的资格。”
莽古尔泰被多尔衮这一拳打懵了,愣了一下“刷”的一声抽出刀喊道:“小狼崽子我要杀了你!”说完作势要砍。
多尔衮也怕莽古尔泰伤着他,立即往皇太极身边一躲,心道你暗示我出来总不能不管我,莽古尔泰没有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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