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调走,说要救援金州就必须过三岔河,他要用大船把士兵全部运过河去,不想像四年前偷袭耀州那样因为船的原因吃败仗。好在侯恂是个得力的人,他建议说既然不能一起撤就干脆不撤,他在军中多年深知将士们并不怕战死,只怕其他人都跑了而被留下当替死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句话,在军队里颇有市场。
侯恂说登州有士兵两万,去年曾经在袁可立和刘兴祚的主持下培训过,平原上纵马驰骋拼杀恐怕不能胜任,但是据险而守应该沒有问題,至少不会见到敌人就弃关而走,近半年的培训可不是白培训的。侯恂建议立即运送一万过去在南关据险而守,接应且战且退的毛文龙,因为沒路跑可以让将士们置之死地而后生食补给可以就近从皇城岛送,南关地势险要是咽喉之处利于防守,如果袁崇焕能够策应当然好,如果不能可以陆续从莱州、威海等地调兵过去。
大家听到袁崇焕居然不打招呼就把船调走了,都感到非常不满,连孙承宗也微微摇头,王在晋更是怒不可遏地说:“袁崇焕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要把毛文龙置于死地吗?前一阵他的奏报说他要随机应变要毛文龙承受更大压力,是不是一开使就有如此恶毒的想法呢?用别人的生命來给自己挣功劳,他是从小学的圣人之道吗?孙大人不是我说你,他这毛病都是比给惯出來的!”
孙承宗劝解道:“王大人别生气,袁巡抚也是为了不重蹈覆辙,毕竟是五万多人小心点也是应该的,他错就错在不该不通消息私自作主,让我们连个回旋余地都沒有。等战事结束了我定会亲自去信斥责他,现在我们先商议一下侯监军的建议你看怎么样?”
王在晋气呼呼地说:“还有什么商议的?沒有那么多船现在也只能分批增兵了,登州的大船不多一次最多运两三千人,运两万就要运十趟我怕耽误事♀样吧,立即命令登州巡抚和总兵增兵到旅顺,让他们到了旅顺集中人后占据南关修建防护墙,再从天津调一些士兵过去,既然走不了干脆就不走了,金州也应该像锦州一样致力于修得固若金汤。”
朱燮元到军务院后一直沒怎么说话,见王在晋有些愤怒了,他这时候说道:“到了旅顺再集中怕來不及,从登州到旅顺还是有些距离往返耽误时间,不如广征渔船先把士兵运到皇城岛,再用大船从皇城岛直接送南关。如此一來就相当于变长途往返为短途往返,节约时间减少伤亡。”
王在晋一听两眼放光,赞许道:“朱大人不愧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只是夏天打鱼的大渔船都被袁崇焕调走了,哪里还能征调那么些渔船呢?”
朱燮元说:“看來王大人不怎么关心朝廷的事情,据说去年有人给皇上提过开海禁,就是要允许私人下海捕捞海产和出海贸易。皇上沒有同意但是允许私人先组建公司然后挂靠在大铁公司名下,相当于把皇上的特权拿出來与百姓分享,既满足了大家的意愿又沒有推翻祖制,还方便对这些人进行管理♀些人要捕捞海产要出海贸易都得有船,现在正过年估计船都有空,只要皇上一下令按名单要船,那还不是快过什么挨家挨户索要?”
王在晋一听觉得有门,立即转过头看着孙承宗,想着如何柔和语气让孙承宗去找天启,可能是觉得开始说话太气盛了,咳了几声还沒有找到合适的起始声调。孙承宗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分头行动,我去给皇上说找内务府要名单,王大人立即通知天津、登州、莱州、威海等地,这些都是你的管束范围好调兵,争取早点把人运过去。我记得当年皇上命令从北京城取了一门红衣大炮去打旅顺,后來这炮就放在了登州还是皇城岛,到时候拉到南关去。”
王在晋说:“如此甚好,那门红衣大炮是泰西人造的射程远杀伤力强,有了它守住南关又添了几分把握。开始我的毛文龙的安危,怕他一死渤海军区少一栋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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