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三年的观察了解皇上应该会同意选代表。到时候一旦皇上有了不对的意见,我们随时可以停下来,只有他没有说选代表不行我们就可以进一步提出选举官员。当然这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我们没有必要为了多年以后的事现在就起纷争,先说监政官的事。”
高攀龙说:“所谓监政就是只在一旁监督施政官的言行,让他们平时的行为跟他们刚上任时的豪言壮语相符合,到了特殊情况下出面处理特殊事务。就好比一个人要上梯子需要另外一个人帮他扶梯子指方向,遇到梯子要倒了还要负责把梯子扶住不让倒,这施政官就是上梯子做事的人,监政官就是扶梯子避免其倒下来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说监政官就是动动嘴看看方向平时没事关键时刻起作用的人,这样的人清闲一点不好吗?真要他们成天忙我们又该睡不着了。”
**星说:“开始已经说了监政官都是从都察院出去的人,其中很多都是我东林书院的青年俊杰,他们在全国各地监督政务,正好可以跟当地百姓建立起一种信任,而不是每天喝清茶下棋过日子。高老弟想想看,如果真是这些监政官都能够跟百姓建立起一种信任,能够即使了解到百姓想什么需要什么,到时候处理起特殊事物是不是也会从容不迫处理得得心应手呢?”
高攀龙想了想说:“开始是商人现在是百姓,皇上虽然不管事但对军人、商人还有百姓这三者比较敏感的,三个敏感之处我们去碰两处,是不是太胆大妄为了点?就算我们能够找到一个皇上无法拒绝的理由这么做,那么又该通过什么途径去获得百姓的信任?”
**星说:“开始已经说过,我们不是要跟皇上作对也不是要蒙蔽皇上,只是想在做对国家有利之事的同时实行我东林书院的主张。皇帝正潮明白但他一生起病来就不明白,这个皇帝明白他百年后另外一个人坐上皇位就不见得明白,还是那句话不能学习王安石和张居正,不能把国家的消寄托在个人威望上。至于说找什么理由去获得百姓的信任,我想到皇上提出过也实行过但现在很少有人继续实行的东西,就是平等对话。”
刘宗周也点头说道:“平等对话就是对话双方不论身份和地位,也不论学识和财富共同坐下来以平等的身份对话,用皇上的话说就是在这地方只看谁说得有道理不看这话是谁说的。假如监政官平时没事时能够跟百姓开展平等对话,那么百姓有了什么想不通或者不明白的事都可以去找他,久而久之自然会对他产生亲近感和信任,高大人如果怕皇上疑惑忌讳我们是在拉拢百姓,我们可以先说出来得到皇上许可再做。”
高攀龙问:“那些监政官都是六品官,连七品官都不允许轻易下乡扰民,六品官跟普通百姓平等坐在一起朝廷会不会觉得有失体统?而且那些翰林们会不会觉得跟普通百姓坐到一起丢面子?还有就是一个县里少则三万多则十万八万人,就算一个县平均五万人每天要解决问题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监政官跟这么多人平等对话恐怕不吃不睡也忙不过来吧?”
刘宗周摇头说:“皇上一开始跟六品七品官坐一起商议军国大事的时候,好多人最早都觉得惶恐不安,到后来习惯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皇上那么做都不觉得丢面子难道那些人比皇上金贵?至于说不许下乡扰民的事完全是制度上的事,只要皇上同意了一纸文书就能解决问题。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比较难办,一个人要解决几万人的为难事确实做不到,但是如果增加人那监政官的质就变了,平等对话只能是顺便做,监督政务才是他们的本职。”
沉默了一会儿后**星说:“我也看了杨涟送上来的奏报,他有个提议说用民间的讼师去代表百姓说话,甚至进入辅政机构做事,这话我不是很同意。讼师在民间人们都称其为讼棍,说他们欺上瞒下从中渔利遭人痛恨,其原因就是他们只认银钱不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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