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要陪小孩子的人更是把屋子挡得严严的,生怕一不小心得了病,现在如果得个小伤风还没什么,两付药出点汗就会好,但假如得了寒热重症那谁也不敢保证绝对医得好,只有睡床上听天安命。
天启这天感到没事来到坤宁宫,一是想跟皇后说说话,二来也想问问冯思琴的看法。现在的事情虽然不多而且都交给监政院去了,但自己还是要有一定的考虑,真要是监政院拿出唯一可行的方案也没什么,就怕他们也拿不准最后拿出几套方案要自己选择,那时候如果没有一点准备就不好意思了。天启想问冯思琴一是因为冯思琴确实聪明,二来也因为她不属于朝中大臣说话没有夹杂私心,三来也因为杨涟他们这次去的是南直隶而南京正是冯思琴的老家。
天启进屋后见皇后和冯思琴早就等候在屋里了,他进屋坐下后一边招呼两人坐下一边问道:“怎么其他人不在?”
皇后说:“皇上叫人传话说叫臣妾和冯才人等你,臣妾想皇上可能有什么要紧事要问,就叫其他人不用过来了♀天气越来越寒冷,除了刘贵人和卫贵人外大家都不是很壮实,而且好几个都有孩子怕把孩子们冷着。”
天启见皇后穿得也不多,屋子里的碳火也不是很旺,伸手拉了拉皇后的手说道:“皇后穿得不多手也不是很凉还有些热,看来这屋子的悲效果还不错,不过如果要出去还是应该先加穿两件才是。”
皇后笑道:“臣妾在屋子里手自然不凉但也不热,真要热了也不好才进冬就怕冷再过两月可怎么好?皇上从外面进来受了冷气手自然要冷些,因此拉着臣妾的手感觉热。以前皇上过来是不提前打招呼的,今天皇上事先就告知要到坤宁宫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问?”
天启说:“是有那么点事,朕就想问问宫中培训宫女的事,从前年年底开始朕就跟皇后商议过要轮流放宫女出宫,去年年底还是今年年初朕不记得了好像放了几百人出去,皇后还记得吗?”
皇后说:“有这事,臣妾记得是先放出一批后马上就招了一批,这马上就年底了马上也会放出地二批,这些人放出去后怎么样臣妾还没来得及细问,难道有人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了?”
天启摇头说:“有几个人到了南直隶去了解过,说宫女的技术都学得不怎么样,但是她们回到老家后按原来的安排都给了个八品官位。因为她们年纪稍微大了些嫁的人也不是很理想,不是填房就是平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后来有人说起她们在召集人手方面很有一套,就想着能不能让他们召集一些女子专门做织绣一类的事,说女子如果在织绣工场里做事就可以把很多男子空出来,这样一来就不会出现劳动力短缺的现象。”
皇后笑道:“培训一年半载的就想有多高的技艺也不现实,不过她们的组织能力确实不容小视,她们原来平时都在学习怎么组织协调人。本来如果说皇上不行如此恩典她们也许会在宫中呆一辈子,因为年纪大所以很多人都是准备培养她们作女官的,平时年轻宫女们见了她们都要叫姑姑。皇上说要她们召集人起来代替男人做工,这事臣妾不是很清楚,既然是南直隶的事不知道冯才人知不知道具体情况。”
见皇后这样说冯思琴说道:“织绣方面女子确实比男子适合,因为女子心细还不容易烦躁,而且织绣这事也不需要什么体力,用女子代替男子确实是个好办法,说明提出这建议的人是用了心的。不过其中也有些为难之处,就是现在的女子好多是缠了脚的走起路来不方便,还有就是身为女子无论是嫁了人还是没有嫁人都不喜欢在外面抛头露面,就算自己不觉得什么家里还有夫家的人都会不高兴。”
天启皱眉说:“朕不是下令不允许没得到本人同意之前给女子缠脚吗?怎么还会说出缠了脚行动不便的话?”
冯思琴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连皇后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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