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上面禀报此事,具体内情下官就不知道了。”
杨涟仔细一想,知道当时天启正生病,皇后早就说过出去的宫女都由她照管,肯定是皇后让人传令给魏忠贤要他出头☆涟问这些关于宫女嫁人的陈年旧事并不是因为他有窥探**的爱好,而是想到一件事觉得多了解点宫女的情况也许用得上,杨涟的意思是既然这一切的原因是农忙时男人不够用,为什么不组织些女人到织房中做工?宫女能够在一年时间内学成技艺,普通人也许学上几个月就可以边学边做。
这只是杨涟的私下想法还不成熟,需要多问几处多比较判断才能说出来,想到这里杨涟问道:“以前的巡按御史到处巡视其作用并不是很大,我就知道很多地方听说御史要来就尽做表面文章,甚至有御史到处勒索寻求好处。现在朝廷将六品巡按御史都任命为县监,在县里坐镇固定监督变行商为坐贾,卢县令认为这样做是否妥当?两月前贵县出现意外事情县监是否出力?平时他又做了些什么?”
卢县令想了一阵说:“从解决问题这个角度看,现在固定监督肯定比以前走马观花要好得多,就如大人说的那样固定监督就是变行商为坐贾,他至少要对此地负责而不是出了事就置身事外月前鄙县出了点纷争,县监知道后立即来询问过下官,下官提的不收割完田里粮食工场不许开工的建议,也是在县监的大力支持下才强行执行。他平时不是很爱管事,只喜欢喝茶和跟人下棋,只是隔一阵才派人来了解下官的处理事务经过,过得很是轻松惬意让人羡慕。”
杨涟听了卢县令的话微微点头,心道这县监本来在平时不该干涉县令做事,只是发生特殊事务了才出来处理,假如平时县监也对县令指手画脚,可能县令就该不满了。不过杨涟也从卢县令的话中听出县监平时很清闲,按道理县监在没事时应该多跟当地百姓对一下话拉一下家常,了解民间的情况方便特殊事务发生后能得到及时处理,同时也可以给自己在百姓中添加点亲民形象。
杨涟想着想着就觉得应该给东湖县的县监提个醒,而且不止是东湖县想必其它县也有这些情况,作为以监督县令公正做事面目出现的县监,得到百姓了解和理解是非常重要的,要让百姓知道县监始终会跟百姓站在一起,不然的话就会两头不讨好。后来转念一想,七品县令都不允许轻易下乡骚扰百姓,六品县监也不方便三天两头找百姓问话,加上要这些书生脱下长袍在田间地头跟种田的农夫打成一片也不现实,还是要在当地选一些代表百姓的人物出来才对。
杨涟想了一会儿对卢县令说:“经过对你开始的话的分析,我认为应该在辅政机构里增加一些当地人,一是当地人跟当地人沟通要方便一些,也容易探听到百姓的真话,二来也可以对县里的事务多点帮助,卢县令你以为如何?”
卢县令账折睛说:“下官平时处理事务起来也觉得缺少点什么,总是认为百姓的话不好理解,他们的情绪也不好控制,明明是占理的事说不清楚只知道嚷,女的呢也只会掩面哭泣,想来是没有人能真正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或者说他们有话但说不出来。假如真能选出一些人代表百姓那肯定好,不过就怕一些不怀好意之人会从中渔利,而且是这些不怀好意之人得了好处却要县里来挨骂。”
杨涟诧异地问:“卢县令何出此言?”
卢县令说:“这还是上一任的真人真事,说曾经有个衙役专做包揽词讼这一行,说他专作不法之事吧好像又不是,只能说是他巧妙地欺上瞒下从中获利♀个衙役在县令审案时会事先根据具体情况和县令的风格作出判断,假如他发现有人会胜诉而这人本人又不知道,他就悄悄到这个人那里去索要好处并说是县令要好处可以包打赢官司。本来时间一长就会败露,但这人机关做得好让人觉察不了,他甚至可以带人去看自己跟县令的交涉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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