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了,估计短时间也没有上朝的打算,就算要上朝也不会赏人,就叫人把东西搬到库房去。文昭阁楼上收拾出来后也留了些书,其中一本南宋洪迈写的《容斋随笔》天启很爱看,里面对治理国家、治世和乱世的比较、朝代兴衰更替的原因说得很透。
清明节过后的一天,天启上午在武成阁中举了一阵大小适当的石锁训练臂力,又跟一群小太监练了一下腰腿之力,休息了一会儿后来到文昭阁喝茶看书。刚坐下没多久楼下小太监来报说有大臣求见问见是不见,天启很久没跟人说话感到有些寂寞就问有哪些人,小太监呈上牌子说是杨涟、武之望还有邓玉函,天启见时间还早就叫小太监把他们全叫进来,他很想看看这三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怎么会同时来见自己。
三人上得楼来先躬身行礼,天启让他们坐下说话,并让小太监给他们每人一张小茶桌顺便泡了碗茶。见三人都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天启笑道:“你们三位倒是稀客,有什么事把你们三位都难到了?”
武之望本身年纪大资格老,见大家都望着他也不推辞就说道:“臣听说皇上身体欠安,两月多了太医束手无策,臣本不是正牌太医所以不敢多言,怕又像当年崔文升和李可灼一样惹出祸端。现在听皇上独自一人在此苦挨,臣心中悲痛难忍,不知皇上是否信得过老臣让臣给你切切脉?”
天启见武之望脸上平静但两眼中充满了关爱之意,心中感动应声说道:“朕倒忘了武大人是久病成医,既然武大人来了就切切脉吧,反正你又不是带药来无需忌讳什么。”说完让人搬了把椅子到自己座位对面,让武之望坐过来切脉。
武之望告了声罪然后坐下用两根手指搭在天启的手腕上,细眯着眼睛一边切脉一边暗暗点头,搭了左手又搭右手,右手完了又转过来搭左手,完了后坐在那里低头细想。
这种治病方式让一旁的邓玉函惊疑不定,待武之望把天启左右两只手搭来瘩去号完后,邓玉函忍不住先问道:“请问武大人,你们凭这样就能知道皇帝陛下有什么病吗?”他问完话才明白这样问是很失礼的事,于是低下头不作声。
武之望看了邓玉函一眼没有理他,只是对天启说道:“皇上的病并无什么大碍,也不必忌讳让人知道。”
天启说:“武大人认为朕得了什么病?”
武之望说:“从皇上脉象上看皇上睡眠不好,晚上睡不实还经出梦,白天精神恍惚难以集中专注。”
天启点头说:“是啊,太医们也这样说,不过他们分析的结果却不一样,有的说是虚有的说是阳虚,还有的又说是虚热风邪,武大人认为是什么呢?”
武之望说:“一般地看一看确实看不出什么,总想是皇上因为操劳国事过度引起身体机能紊乱,只需要让御药房配几付安神的药就可以,不过臣反复几次把脉,却发现每次号出的结果都不一样,这就很奇怪了。太医们分析的结果不一样是因为他们没有反复号脉,想是前两月在宫中请脉,一是因为皇上当时穿得多,太医们不敢号久了怕冷着皇上,二是当时太拘谨,不像今天这样臣这样放松。”
天启皱眉道:“脉象还会短时间变来变去?这是个什么说法?”
武之望说:“虽然奇怪但也是真的,依臣看像是个双脉之象,就好比说皇上身上有两个人,一个的脉象洪大但在逐步衰败,另外一个脉象微弱但是在逐步显露生机♀种事臣从来没有遇到过不过也不难理解,依皇上的年龄来看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但皇上考虑的事情却需要成熟稳重,加上宫中阳气偏弱所以才形成这双脉之象,看来皇上也明白这道理所以每天在这里增补阳气,这里靠近皇极殿和文华殿确实阳气充足。”
天启问:“武大人有什么药方没有?”
武之望缓缓摇头说:“皇上此病不能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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