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对于魔教的观感还是不错的,除了对于他们的修炼方法和手段的不舒服以外,但本着存在即合理的态度,余容度也真的没有见到过魔教的为非作歹,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心里偏见。
尤其在于曾经在三仙岛见到过的这些魔教大能,因为当时魔教跟蜀山的对抗,使得他有一个比较独立于双方势力之外身份,自然获得了不同于往常的待遇。可蜀山与自己的冲突在先,自己心里早就开始抵触,导致了他对于魔教的观感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对于这位西方教主野魔尊者雅各达,身居高位到也没有多少骄横之气,即便是对自己也是带着几分尊重和平等。这才是余容度对于雅各达有种不错的好感。而现在听到雅各达那种语气,自然也明白,对方肯定不会是无的放矢的开这么一个玩笑来逗自己,只是自己原本就是穿越而来,很多事情并不是太了解,即便是现在的修炼也是稀里糊涂的按照自己的思维来做的。尽管妖族本身就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系统‘性’的修炼,大多都是一些个‘性’很强的修炼之路,但有些相通的道理还是存在的。
这却是余容度现在所最欠缺的。
“尊者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余容度也不知道给如何同雅各达套‘交’情,想了一下,还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一直都是自己修炼的,没有什么师承,也没有什么家族,您也知道,这世俗界的妖族衰落到了极点,又哪里有什么妖族族群可供庇护的,所以,有很多修炼上的事,都是两眼一抹黑,还请尊者指导一番。”
雅各达也是豪爽的人,当然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也都是一些常识类的东西,不带有什么辛秘之类的,闲着无事,与其讲一讲,也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只是雅各达还没有说话,郑隐却是‘阴’‘阴’的说道,“刚才我说,就没人当回事,现在你说人家就当真,呵呵,看来这有个教主的名头真好,你说,我是不是也该争个什么教主当当去,才有人能够把我的话一当一回事啊?”
“你可以去抢蜀山的。”雅各达跟郑隐已经是老朋友。这蜀山本身就是神州的西部,而西方魔教也在西方,至于说郑隐,其岳父血神老人以及道侣申无垢也都是在昆仑附近,两人都也没有生疏,相对的很多话倒是可以说起来比较随意,不用顾忌郑隐那比较具有威慑力的赫赫声名。
雅各达看了一眼郑隐,有些好笑的说道,“你也是声名不小的人了,还这么小心眼的计较这些,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的修炼是怎么来的,虽然说你我同为魔道,但是魔道也是道,殊途同归,最后也是一样为了超脱物外,怎么到你这里,就越来越小心眼了呢?”
赢秦倒是笑着说道,“他血神子的名头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要不是他的小心眼,又怎么可能跟任寿那般水火不容,最后分道扬镳,修炼这《血神魔经》呢,不要忘了,在域外天魔中,血魔尽管势力很大,但却是最小心眼的天魔。”
郑隐也是笑了说道,“血魔是血魔,我是我,就如我这丹辰子师侄一样,心魔是心魔,他是他,路不一样而已,我走我的路,他走他的路,为什么非要让我跟他走一样的路,还那般打压污蔑他,既然他是那样认为我的,我这人就这点好,喜欢让别人称心如意。那我索‘性’就最给他看。”
雅各达听完摇了摇头,这种‘性’格也确实只符合一直都是单身大闹修行界的郑隐,换个人都是自绝于天下的局面。这般自‘私’自利,自以自己的意愿为转移的奇葩,千年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血神子。
丹辰子确实苦笑了一下,望向郑隐说道,“师叔,咱们不一样,我只是心魔,而你已经是魔了。”
郑隐斜撇了丹辰子一眼,不屑一顾的说道,“别说的这么淡然,你要是真的这么撇清,你把你的那心魔给我斩了我看看,不要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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