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别来无恙啊?”
听到余容度的话,易静的眼光露出了一丝莫名的色彩,只是这个时候齐霞儿的眼中已经全部是余容度了,满眼中的恨意似乎是倾尽三江之水也冲刷不掉。
姚古听到这话却是大吃一惊,这妖道跟蜀山峨眉也有关系,正要想着自己如何逃脱呢,无论怎么说自己的命终究才是最宝贵的,只是看到齐霞儿的表情才如释重负的看着余容度,丝毫不见得意,只是淡然的说道,“蜀山的两位仙子听说你为新一任的金门羽客,特来讨教,我不过是做到向导而已,虽然还没有得到皇命的回复,但是余公子最好不要随便离去,咱们之间的事,不算完!”
对于姚古的撇清,齐霞儿根本就不屑一顾。不过余容度却是笑着说道,“这难道就不是咱们之间事情的延续?再说了即便是你请来的,也正常,毕竟咱们之间可是有着杀人偿命的仇恨,呵呵,不过,能请来蜀山峨眉的人,姚大人也是手段不弱啊。”
对于不知道为何,已经从心底里有些退缩的姚古却没有昨天的强硬,回到自己卧室之后,一夜时间左思右想没有坚定自己的报仇之心,却在不断的消弱自己的那种仇恨,之间今天看到余容度那种镇定的神态,心就更加的提起来。
听到余容度的话,姚古却是不得不继续辩解下去,既然已经撇清了,那就彻底撇清吧,这一点就连姚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转变这么快。只是却把郭京又推了出来,一副义愤填膺的说道,“姚某可不敢贪功,这明明是平仲我儿的好友郭京请来的朋友。”
“郭京?”余容度皱着眉念叨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尤其在知道自己所属的历史时代之后,倒是运用道法好好的把自己知道的历史知识都回顾了一番,这其中郭京的名头可是亮的很,当然不是流芳百世,而是遗臭万年。
郭京原本是北宋末年东京汴梁的一个无赖神棍,后来混入到军中。在靖康元年金军包围了东京汴梁之后,当时的枢密院同知孙傅在读丘濬的《观时感事诗》时候,读到有“郭京杨适刘无忌”之语,竟然就相信这郭京能拯救汴梁。
当然这丘濬也不是一个一般人,宋仁宗时的名人,读《易经》的时候悟通了“损”、“益”二卦,能通数,知未来兴废,尝语家人曰:“吾寿终九九”,后果八十一卒于池州。
所以孙傅对这话深信不疑,果真找来郭京,郭京自称自己得到佛道两派的传承,有大法术,可解汴梁之围,只需要略施道门小法“六甲之法”配合佛门的“毗沙门天王法”就可打败金军,没有想到这等说法竟然让孙傅和宋钦宗相信,把汴梁的防卫全权委托给他,结果自然是闹剧一出,也直接导致汴梁的城门大开,而郭京也从此不知所踪。
余容度玩味的笑了笑看着郭京说道,“你就是郭京?原来带汴梁?怎么跑到洛阳了?”
郭京一愣,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齐霞儿和易静,又看了一眼姚古,这个时候的他对姚古却是充满了忿恨,完全忘了自己敲诈对方钱财时候的所作所为,倒也是有些强作镇定的说道,“郭京见过余公子。”
余容度却是淡定的说道,“不错,姚平仲能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也算是做人还不算失败,只是不知道身为他的狐朋狗友,那天怎么就没有跟随着姚平仲一起去呢?我想依郭大仙身怀佛道二教法术,精通六甲之法,怕是能护的姚平仲的安全吧?”
郭京却是脸色一变,那天姚平仲原没有打算去娇花阁,却是自己受到齐霞儿的指示才千方百计的劝姚平仲前往,而自己又惜命的找借口离开,这事尽管很少有人知道,但却也不算是太机密,这般被余容度说出来,郭京还是小心的看了一眼姚古,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注意自己,于是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说道,“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