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我就赌我们死定了!”有人唱反调。
“大爷的,你他妈死催的,找死啊!”
“我如果输了,就请兄弟们到湖州城最好的酒楼喝那三千八一瓶的平湖贡酒,不醉不归!”
“哼!这算什么?我如果赢了,就请兄弟们到桃花雨巷最豪华的花楼里,找最漂亮的花姐陪兄弟们睡觉!”
舵手高声道:“好!一言为定啊!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哈哈哈哈……”
风神军们放声大笑。
……
惊心动魄的两分钟,飞天鸢擦过山巅的一棵大树,然后斜斜撞入一个丛林密布的深谷,整个儿像一个巨大的铁犁头,沿途“噼里啪啦”刮出一道巨大的沟壑,最终一头栽进一条小河里,停了下来。
未久后,风神军汉子们或爬或走,相扶相携,晃晃悠悠,失魂落魄地从残破的船舱里出来,几乎所有人都受了伤,大部分人受伤颇重。
一个青年男子抱着仍在昏睡中的白宜男走上岸,身后跟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花猫,花猫后面则跟着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舵手。他瞅瞅花猫翘着尾巴的屁股,不禁露出几分幽怨之意,因为全怪这只猫,他才没能抱着那睡美人儿,更别说趁机吃吃豆腐、揩揩油什么的了……
白宜男所戴的呼吸器被摘下,又被冷水击面,漫长的睡眠终于结束,她睁开略感酸疼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好几个男人的脸,还有一只伸长脖子的花脸猫。
她眯缝着眼,正打算再仔细看一看时,两个额角,一个肩膀,还有膝盖,浑身许多部位都传来不同程度的痛感,无疑是在飞天鸢的颠簸和坠落过程中难免的磕磕碰碰所致。
抚着尤其痛的额角坐起身来,她环视周遭,只见原来同乘一艘飞天鸢的人基本全部挂了彩,大多倒地不起,失声呻吟,个个都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了?我怎么……他呢?……”
若非身上的痛觉实在太真实,她简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恍恍惚惚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有太多问题想问。
她目光游离间,偶然瞥过栽进河里的残破不堪的飞天鸢,顿时失声惊叫,骇得花容失色。
舵手适时出声安慰道:“放心吧,现在没事了,敌人已经被击败了,飞天鸢也安全降落,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敌人……你什么意思?……”
白宜男懵懵懂懂的,也顾不得多想,赶忙转而问道:“他呢?还有一个人,跟我一起的那个少年,这只猫的主人,他在哪里?”
舵手嘴角一掀,笑道:“那家伙呀……嘿,居然害得美人儿担心,真是个幸福的家伙呐!不用担心,他命硬得很,还活得好好的,这会儿还在天上,为那艘被我们俩占领的飞舟掌舵呢!”
副舵手像马一样爬在河边大口喝水,蓦地看到水中有一个巨大的影子飞掠而过,抬头向上看时,登时目瞪口呆,大声道:“队长!队长!快看呐,要撞山了!”
舵手笑眯眯的望着白宜男,头也不回的道:“撞什么山啊?难得让你在战时帮我掌一回舵,吓得都生出幻觉来了吗?好好瞧瞧,老子这不是安全着陆了吗?”
副舵手哭笑不得,大声道:“不是啊,我的队长,你快抬头看呐!那艘婆娑国飞舟要撞山了!”
“啥?”
舵手猛地回头,举目望去,只见一艘巨大的鹏鸟形飞天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弯弯的弧线,一头撞上苍翠的高山,然后轰然爆炸,掀起一股狂暴的大风,瞬间席卷八方,大半个山腰被一下子抹平,声势好不惊人!
“好家伙!开什玩笑?老子开艘马上要坠落的破船能安全降落,这混蛋小子开艘平稳飞行的好船居然撞山了?臭小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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