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画纸,靠在阳台上悠闲地磕着瓜子,夸赞道:“素乙,你真是天才!”
我面无表情道:“你是想表达我是蠢才的意思吧?”
“哪有,我这是在夸你。”帅哥一甩毛巾搭在脖子上,拿上脸盆去了阳台。
文静问我:“没问题吧?”
我笑着摇摇头,又抓了把瓜子,嘴里不停地磕着,“放心且安心,初学者自有初学者的捷径。”
萌萌这两天很忙,忙什么?一天到晚忙着抱手机和教官们短信满天飞,我看她是魔障了,就对着个冰冷的号码,和没有实质意义的文字,也能聊的这么忘我。
看她一会傻乐,一会又高兴得转圈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热恋了,知道的也只能感叹一句,沉静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中,能肆无忌惮一点真好。
阅兵大典后,大部分女生加上了教官们的号码,私底下和他们聊得热火朝天,不过此教官非彼将官,是沾着“教官”两字的光,而女生是感性的,正所谓爱屋及乌嘛,我是过了这么烂漫的时候,文静是坚持宁缺毋滥。
帅哥看不得萌萌这副傻样,“你家教官们说啥了?”
萌萌头也不抬地说,今天部队训练负重越野跑的途中,有人的背包散了,稀稀拉拉的掉了一路的装备,后面的战友一路帮着捡到终点。“哈哈…”然后我回他:“那个战友聪明,他永远不会跑倒数第一。你们猜教官怎么回?”她说到兴头上,一屁股坐到书桌上,“他还问我为什么?这还不简单,眼看你们就要追上他了,他不掉点东西,还等着你们跑他前面去啊,哈哈……”
我们一阵无语,明显就是老兵油子逗无知少女的戏码,帅哥丢下一句:“这你也信。”就出门吃饭去了。
第二天交了线条,陈老师只是建议婷婷,平时拿张素描纸贴墙上,没事就拿笔拉拉线条什么的。
直到下了课,她也没找我谈过话,让我大大的舒了口气。
今天的画室的布景和昨天不同,芳学姐事先通过群公告通知了我们,今天会增加水粉一项。
经过昨天的素描摸底,再来水粉摸底也在情理之中,我们几个文科生直接被剔除在外,这堂课随便我们自己折腾,要画石膏还是水粉,全凭个人高兴。大家心照不宣的,都选择了更有吸引力的水粉。
昨天课间,我问宝宝:“为什么你画的石膏这么逼真?”我之前已经把室友问了个遍,但还是看不出来,白涂涂的石膏,哪里还有其他的颜色,可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之下,只好舔着脸来沾沾同窗,不收费的光了。
他很坦诚的说:“素描的明暗层次定要丰富,才能使物体具有立体感和空间感。”
“什么意思?”
“明暗就是协调黑白灰三者的关系,主要有小灰面,亮面,灰面,暗部和反光面共五种,还有一个关键点就是高光和投影,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宝宝不假思索的对照着,他画的成品讲解给我听。
听他这么一说,还处在一知半解的我,再次提起笔时豁然开朗了许多,不愧是全班同学崇拜的大神,他的画室给他带来的收益,扣除学费和生活费,以及运营资金外,还能每月给父母寄去生活费,再瞧瞧自己这只米虫,我对生活还有什么好无病呻吟的。
“素乙,我想问你个问题?”张疯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
我当没听见,基于他前几次的表现,一般他主动搭讪的绝对没好事,我提高了警惕:“问呗!”
他憋着笑:“你们在给它拍爽肤水吗?”
“说人话!”爱妃是个记仇的。
“水粉是盖的,不是刷的,哈哈…。”爱妃做状要起来打他,他连忙躲开。
可恶,出师未捷身先死!张疯子每天哪来的活力,就不怕晚上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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