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接过呈上火漆急报,上面三道若有若无的淡淡黑迹表情这份函件是多么的紧急。▲∴“消息已经传出,目标已经按计划调整。”轻轻念出短短两句话,秦暮双眼精光四射,“好,该来的终于来了。传我的命令,按计划进行。”
黑沉沉的夜空看不见一丝月光,整个大营显得平静如水,只有那夜间巡逻士兵走过的脚步声提醒这里是一座庞大的军营。
高高的哨塔上两名警惕的士兵正认真的注视着前方,“二愣子,你听那边是不是有马蹄声啊?”左边士兵脸上一脸警觉,已经将手中的棒槌举了起来,准备敲向悬挂的警锣。
“别忙,好像是只有一匹马的声音,先看看!”口里虽然沉稳,但也习惯性的将手中的弓箭搭上弦。
营门口的守卫士兵也已经处于戒备状态,眼光牢牢的盯视着前方,有些讶异为什么军营附近的游动哨居然没有发出警报。
来骑很快就进入了军营哨塔上熊熊燃烧的火把灯光照耀的范围,士兵们都松了一口气,看得出来骑是自己一方,不过这么晚这么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暗沉沉的大营里只有营地中央的帅帐里还亮着灯光,伸了一个懒腰,上官勇伦拍了拍还在仔细研究地图的副手陈德明,“陈德明,夜已深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这个计划都商量了几十遍了,用不着这么反复揣摩吧。”
“军团长,这大人的命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下来?我们可是在着荒郊野地里呆了一两个月呐,嘴里也淡出个鸟来,老是保持这种状态,铁打的人也会疲惫的,部队的士气也会渐渐下降的。”陈德明抬起黝黑的面堂。一双眼睛却依然显得炯炯又神。
“是啊,军团长,再这样呆下去,我们可真的有些熬不住了,下边的各级都三天两头的跑来发牢骚,又不能过分解释。工作很难做啊。”
刚端起一杯水从后帐走进来的是第一军团的幕僚长令狐翼,这是一个年龄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也是才从西北军事学院毕业不久提到幕僚长一职的,在短短的的几个月里,他的能力已经赢得了两位正副军团长的认可。
上官勇伦脸上又浮起了自信的神色,他走到帐门口,仰望着漆黑的苍穹,“快了吧,大人用兵向来神鬼难测。不过我有预感,应该就在这两天了。”几年来在秦暮麾下的征战,已经使这个魁伟汉子锻炼成为秦暮手下第一干将。
“但愿如此,我可是一天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呆下去了。”令狐翼轻声嘟囔着。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直奔到处于大营正中的帅帐前方才停下,帐内三人象有感应似的不约而同的相互对望了一眼,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军营中严禁跑马,更何况现在是深夜除非……
“报!德川急报!”一个风尘仆仆的传令兵出现在帐门口。
接过信函的令狐翼一边绘手示意士兵下去休息。一边心急火燎的拆开信件。一张薄薄的纸上只有寥寥一句话:“接令立即按计划进行。秦暮。”
下边一个代表西北最高权力长官的龙头标记栩栩如生,用特殊涂料作印泥的形成的发光印痕代表普天之下独此一家。
帐中三人仔细的鉴别了印记和笔迹后。忍不住站起身来,相互击掌以示庆贺。略略压抑住澎湃的心情,上官勇伦立即发布命令:“令狐翼!立即命令各师团主官召开紧急会议,部署作战方案。”
“遵令!”
“陈德明!你马上通知曲波(后勤司长)做好后勤准备,一小时后准时出发!
“是!”
二人立即消失在帐门外,上官勇伦再也按衲不住心中的激动心情。在大帐里踱起圈子来。毕竟自己将成为大秦帝国近一百年来第一个跨出国门作战的将领,想起这一崇高而又光荣的称号,的确足以让人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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