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家里长辈看到,定然要骂陈七的。
陈七真是想尽了办法想整陈璟。
他当时想得很美好。
可是现在看到这块牌子,他觉得刺目剐心!
“七哥,你看,做得如何?有点重,等央及从旌忠巷爬回七弯巷,勒断他的脖子!”陈十没有留意到陈七不正常的脸色,笑着把牌子举给陈七看。
陈七一肚子火,又碰到这么个二货兄弟,恼羞成怒,狠狠掴了陈十个耳光。
陈十被他打得懵了,牌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半晌没有回神。
一旁的陈十一不由缩了缩肩头,不着痕迹后退了半步。
“做得好,的确做得好!”陈七面目狰狞咆哮,“你给老子挂着,要是取下来,我就把你头扭断,听到了未?”
他胡乱从地上捡起了牌子,不由分说套在了陈十脖子上。
陈十捂着脸,眼里就泛起了泪花。到底只是十四岁的孩子,又茫然又委屈,被陈七打了一巴掌,又被陈七粗暴的挂上了这块恶俗耻辱的牌子,眼泪都挤出来了。
“哭,你敢哭!”陈七越瞧越气,满腹的怒气都在陈十和陈十一身上,“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哭!一点小事办不好,要尔等何用,还不如都拉去喂了狗……”
他气得脸通红。
陈十一见这样,仍是不知道何事,见陈七这样打骂他的胞兄,鼓起勇气,低声道:“七哥,要是这牌子做得不好,我们再去做……”
“啪!”
陈十一话没有说完,也被陈七反手扇了一个巴掌。
“做做做!你这么喜欢这牌子,好啊,再去做一个,你也挂着,你们四房一人挂一个!”陈七咆哮。
陈十一低了头,不敢接话。
“末人!”身后一声厉喝,喊了陈七的字,打断了陈七对两个堂弟的打骂。
听到声音,陈七后背一凉,头皮发紧。
他站着没敢回头。
“闹什么?”说话者快步上前,看到情况,浓眉紧拧。
陈十挂着那块粗俗牌子,又捂着红肿的脸,无声哭得可怜,陈十一脸上也有五个清晰的指印。
“二哥。”
“二哥……”
“二哥……”
来者是陈瑛,旌忠巷玉字辈排行第二,字访里,是陈大老爷的嫡子,深得陈大老爷和陈老太爷的喜欢。
因为陈氏玉字辈的长子夭折,所以行二的陈瑛是长孙,是未来家族的继承人。
陈瑛沉稳练达,聪慧能干,这是他比较突出的优点。
而他最突出的有点,是生得美,让人见之难忘。他遗传了他母亲的容貌,一头浓密乌黑青丝,一双明亮妩媚丹凤眼,眉梢斜飞入鬓;椭圆的脸,精致似画,鼻梁笔挺,唇峰微薄;下颌曲线坚毅,美却不失刚毅,没有妩媚,。
今年已经三十三岁的陈瑛,因为养尊处优,脸上没有半点岁月痕迹。
陈瑛扫了眼这三个弟弟,然后看到了陈十脖子上的牌子,声音顿时就冷了:“取下来!”
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这牌子是怎么回事,是谁让做的,为什么要做等等。根据他对兄弟们的了解,陈瑛一眼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会在陈十和陈十一面前,数落陈七的不是。毕竟,陈七才是和陈瑛一个房头的兄弟。
陈十如临大赦,立马把这块牌子丢了。
陈七不甘心,瞪了陈十一眼。
陈十吓得低垂了脑袋。
“末人,祖父找你,跟我去松鹤堂。”陈瑛不理会陈十和陈十一红肿的脸,转身对陈七道。
陈七恭敬道是,也低垂着脑袋,不见半点嚣张,乖乖跟着陈二去了祖父的院子松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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