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请救救女儿一家吧。”
舞阳君的府上,张让的儿媳何氏一回到家里,见到舞阳君之后,立即就按照张让的叮嘱,哭着扑进舞阳君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下子就把舞阳君给哭懵了。
何氏这边一哭,随她一起回来的下人就马上从车上往下搬东西,顷刻间便在舞阳君的左右堆成了两座珠光宝气的山峰。
听小女儿哭着说完此行的缘由,舞阳君不禁老泪纵横,叹道:“好,好,我儿莫哭,这事娘管便是,娘倒要问问汝大兄,究竟跟汝公爹有何无法化解之恩怨?”
何氏一听,立即就收了眼泪,说道:“父母切莫问大兄,大熊已经受袁绍等人蛊惑,给董卓写过书信,不可能再有改变,女儿之意是,请娘到太后处给女儿公爹等人求情,方可保全女儿公爹性命无虞也。”
就在这时,在张让的导演下,何苗也来到了,证明了何进已经拟定了诛灭张让等十常侍的血腥计划。
为了让舞阳君下定决心,何苗故意说道:“娘,何家能有如此风光,实属不易,大兄不知珍惜,非要整出如此之事来。莫看大兄威风凛凛,兵权在握,然宦官亦掌管宫廷禁省,一旦火拼,难说鹿死谁手。若大兄一旦失败,何家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也。”
舞阳君本就是一个杀猪人家的老妇,能有什么见识,自然就信了个完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同情起张让等人,气恨何进独断,担心何氏一门,立即就按照张让的计策行事了,修书一封,让何苗代表她去见何太后。
与此同时,在何太后的长乐宫,张让等人正齐齐跪在何太后的跟前,央求着她救命吧,让何太后又怒又气。
何太后本以为,有何进的大将军印在她这里,何进也就闹不出什么风浪来,待到过一段时间,何进与张让等人的关系缓和了,她就将大将军印还给何进,外戚与宦官一起辅佐刘辨,治理天下,不想何进在没有大将军印的情况下,还这么不老实。
第一反应,何太后就让人去宣何苗过来商议,何太后还想再将曹聚请过来,但张让等人不让,说是曹聚乃是何进之孙的义父,与何进关系不明,不可全信。
就在小黄门还没有走出长乐宫,何苗就到了,并带来了舞阳君的书信。
何太后看完了舞阳君的书信,越发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沉声说道:“没想到大将军竟然如此不像话,连哀家和皇上亦不放在眼里,真是气死哀家也,汝等莫要慌张,此事哀家一定替你们做主。”
何苗趁机说道:“太后,大兄无端制造杀戮,岂非是在学蹇硕之乱,又要在南北两宫血流成河,尸骨成山乎?而且,董卓那厮本就是包藏祸心之辈,一旦让其率领大军进京,这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乎?”
何太后立即冷汗淋漓,很生气又很着急,还很无奈,她很清楚她和刘辨的权利有多大。说句实在的,如果大将军何进非得领军捕杀张让等人,她就算是想阻拦,也是阻拦不住,所以,仔细想了想之后,何太后不禁叹道:“哀家万万无有想到,汝等跟大将军之关系竟恶化至此,以哀家之意,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哀家下一道懿旨,你们一起去大将军府上谢罪,汝等只要摆出廉颇之气度,哀家不信大将军不做那蔺相如也。”
“啊……”张让等人万万没想到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竟然让他们去何进的府上负荆请罪,去感化何进那个屠夫,急忙磕头道,“太后不可,何进、袁绍等人正在磨刀霍霍,奴才等若是去那大将军府,岂不是自投罗网乎,请太后明鉴。”
何太后有点不爽,两手一摊,耸了耸肩道:“既然如此,哀家亦无以化解汝等之后恩怨,难道汝等非让哀家下旨,让大将军去汝等府上谢罪不成?”
张让立即跪行两步,叩头道:“太后误会奴才等人之意也,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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