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谷前,陆小凤心情还真挺不错的。
如果这时候来个散文家,或是诗人,估计那灵感就来了,毕竟满谷花香,群蝶乱飞,青山流水,溪水叮咚,简直就是一副天然的画卷。
不过,既然做了规划,这些东西自然得全除去,陆小凤又望了二眼,还真有些舍不得。
大牛伸着脖子等了半天,眼睛都望着陆小凤望的有些酸了,就是等不到命令。
大牛心里就开始纳闷:这偶像对着这些荒草乱树发什么呆?
还一脸不舍的样子?像“嫩草如烟”这样充满意境的诗句,是不会从五大三粗的大牛嘴里吟出来的。
这些寨子民们,也不会晓得草还可以用“芊芊”这样优美动听的叠声词来形容。
他们更不会相信“芳草满园花满目”是多么具有美感的风景。
对于他们,春天,万物复苏,草长莺飞,麦地里的草是要拔的。夏天,收了麦子,犁地,挖坑,施肥,撒下玉米种,再重新培上土。
不多久玉米秧那水灵灵的小嫩苗,就紫蝶出了地面。
可是,还没等人回过神来,草便不知打哪也冒了出来,总不能不拔吧?
庄稼人,一年四季总有拔不完的草。在他们眼里土地是用来种庄稼的,“春风吹又生”的野草是烦人的。
只要是草就该锄了、拔了、烧了,要不就是用来喂猪的。
什么芳草满谷?那是在糟蹋土地呀。他们不懂得什么叫诗意的起居,他们与草是那样的水火不容。
“开干吧。”大牛等不极了,闷着嗓子喊了声。
陆小凤有些讪讪的,把自己那小心思收了,自己把大房子建好后,怕是比现在要美丽百倍!而且花草也不见得比现在会少多少。
紫蝶在一边抿着嘴,只是不说话,纯净的眼睛亮亮的,满含笑意的望着陆小凤。
别以为这除草是简单活。这草不知道在这地方长了多少年了,那根茎深扎着地面,如果只是除表面,用不了几天,这里又是绿油油的。
这些寨子民也的确是干活的好手,手里的锄头,使的那叫一个熟。
将身子稍稍前倾,对着前面的地,不深不浅的那么一挖一拉再往后一带,锄头下的一小块地皮就翻了个身,草便被锄了出来。
跟着腰稍弯,腾出一只手来捡起草,顺势那么一抖,草根连带的浮土就会翩翩落下。
然后眼都不看,直接向一边一扔,就堆在了一起。
本以为紫蝶是女孩子,可她照样不含糊,那一系列动作,是那样的干脆利落,潇洒至极。
陆小凤在后面只有收草的份,本想自己力气大,走到那杂草前,伸手一拔,却发陆小凤那草像是生根,纹丝不动。
紫蝶笑了笑,然后指了指那山谷中那长的像美人的茶树边,那旁边赫然放着一把铁锹。
陆小凤以前没有做过农活,伸手把铁锹拿了起来。这东西他还是会用的。
其实最实在的,还是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山寨子,请的这些人,相互聊着天,不用催,一个一个干的热火朝天。
特别是大牛,那已经褪了色的小背心上面已经湿透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那那古铜色的脊梁挥洒。
“陆小凤哥哥,没有干过活吧,你累了就休息下,别把手磨破了,你回去还要写字呢。”
紫蝶擦了下她那红扑扑脸上的汗,小胸脯一起一伏,瞬间绽放的笑容,让干活的寨子民都有些看呆了眼。
拿着铁锹,陆小凤干的也是挺带劲的,额头流出来的汗有些流到了眼里,又涩又蛰。
那灌木丛下面的根又长,而且韧性十足,很难挖断,必须使大劲,才能挖出来。
太阳越发的高了起来,符咒空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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