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觉得空落落的。他自然知道,张九龄这一走,朝中就是李林甫一人为大。李隆基渐渐的迷恋杨玉环,堂堂大堂皇帝去骊山汤泉宫修养,居然直到今日还没有回京,可想而知日后李林甫的权柄日重,江鱼年幼时所追求的荣华富贵,眼看就要到手。
饶是如此,江鱼心头还是一阵阵的失落。他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公孙氏的肩膀上,长叹道:“公孙师妹,要说那老头对你还算不错,你虽然是万万不能嫁给他,可是出于朋友情面上的干系,你去送他也是应该的。”略微用力按了按公孙的肩膀,江鱼心中惊叹道:“好个丫头,居然修练到了这等地步,她可比刑天倻要勤勉得多。唔!”
公孙眼波流转看着江鱼,轻声道:“我那师尊当年西去时,给我说,我的终身就在一个人的身上。生死祸福,尽在于此。今早张相离京,我回来后也命了四位徒儿出师,让她们去梨园做教头去了。日后,她们却也不必跟着我,我也不会再去梨园,我只一心修炼就是。”‘终身就在一个人的身上,生死祸福,尽在于此’。江鱼心头一动,体内太阳真火突然不受控制的顺着经脉疯狂的流动,烧得他身体一阵剧痛。
光线暗淡的竹林,厚厚的云层之下,两人对视,四个眸子里闪烁着隐隐光芒。公孙氏的眼中满是柔弱和不知所措,江鱼的眸子里,那闪动着的是霸道的充满了侵略性和掠夺性的炽热凶焰。江鱼叽咕道:“我代师收你为徒,你是我师妹。这几年来我陪你踏青赏月,看花戏水,咱们也算是有那份情谊的。诶,师兄师妹一家亲,肥水不流外人田。”看到公孙突然娇羞的低下了头,江鱼才懒得管自己和她之间是否走到了这一步,他张开双手抱起公孙,风一样的冲出了竹林,冲向了自己的卧房。
江府最高的那栋高楼屋顶上,龙赤火、白猛等一干妖怪正带了江风蹲在屋脊上啃着烧鸡,喝着美酒。江风眼尖,看到江鱼抱着公孙氏冲了回来,不由得低声惊呼道:“师父他在干什么呢?从哪里抢了一个人回来?”
白猛探头看了一眼,收回头来嘀咕道:“春天到拉,小草发芽啦,百花盛开啦,他奶奶的山上的野兽牲口都发春啦。。。咝咝,过几天我也去找个伴儿去。”‘啊呜’一口,白猛生吞了一只烤鸡,看得江风是身上一阵发冷。
龙一手忙脚乱的和几个兄弟抢着那银丝豆腐卷儿,一边往嘴里塞着点心,他一边含糊的问道:“主子和那娘们,有这么好的交情么?怎么就滚上床了?呜呜,他奶奶的,不要和老子抢,老子是你们大哥哩,你们抢老子的作甚?”凶狠的在几个兄弟的脸上甩了几记拳头,龙一‘咯咯’笑道:“不过,当年咱们兄弟可从来不谈交情的,按倒了就干,干完了就杀,嘿嘿,那多痛快?”江风的脖子缩了起来,惊恐的看着龙一。
杜武一本正经的笑道:“这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就是这么回事呢?公母交配,阴阳调和,乃是天理。主上能忍到今日才下手,已经是让我吃惊的啦。要说交情,他和公孙姑娘之间也有啊,这几年公孙姑娘身边就主上一个男子日常陪着她,她还能逃脱主上的手去?其实,不要交情又怎地?当年我在昆仑山修炼的时候,起码留下了几千几万个后代,却也不见那些后代今日来孝顺我呀?”江鱼惊骇的瞪了杜武一眼。
龙赤火艰难的抬起脖子,将一块儿炖肉吞进肚子里,最后才说道:“咳,咳,我的块头没白猛这么大,差点噎死。。。诶,说这么多干什么?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是最早跟着江鱼的,他脑子里面动的什么心思莫非我不知道?当年是我亲眼所见他一见公孙姑娘就下手调戏,嘿嘿,结果被人用酒缸差点砸破了脑袋。后来公孙姑娘脑子发烧了,居然拜入了望月门下,这不是羊入虎口么?所以,迟早有这么一天的,不用大惊小怪。”他吞了一口美酒冲下了喉咙里还堵着的肉块,用力的拍打着江风:“所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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