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章的盖房子。
没钱怕鬼捉,有钱怕人偷,做人真难呀!
“呵呵,你们母子仨感情真好呀!说说笑笑没见斗嘴的,这日子过得真是快活呀!”纪老爹略带沙哑的烟嗓子一扬,呵呵轻笑着。
“才没有的事,皮起来也让人头疼,也不知道是像了谁,真难管教。”自谦的周玉娘眼神温柔的望着她的孩子们。
“还挑剔?你家闺女弄那个梯田,村子里哪个瞧见不眼热的,我昨儿个还上去看了看,秧苗都扎根了,长势真好。”虽然晚了半个月播种,但秧苗长得比人家高。
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脑子比别人聪明,他们种了几十年的田还不如一个娃儿,没人想得到的偏偏她给弄出来了。
“纪老爹别夸她了,再夸她就没边了,还不是看书瞎琢磨的,书上写着苗滇一带山多地少,为了活下去还不想办法多种些稻苗。”周玉娘识字不多,这番话也是听女儿说来的。
谁都晓得季夫子有多疼长女,一有空就抱着她往书房去,亲自教导她书中的知识,所以女儿懂得比别人多一点也不足为奇,满屋子的书她没全看过也看了一半,哪能不学识渊博。
这也是季薇占便宜的事,因为没人真的知道季家二房长女懂得多少,除了已逝的季夫子,因此只要遇到无法解释的事,她便顺口推说是书上写的,但是不记得是哪一本书了,她看过的书太多了,还有她爹向人借的书。
☆、第十九章
既然是借书,那就是查无此人了,谁知道季夫子跟谁借书,他女儿身为后院女子岂能和外人打jiāo道,此事自然而然没了下文。
“是呀,读书人好,从书上学道理,不像我们一辈子在泥土里刨食,天不下雨就得勒紧腰带。”纪老爹感叹庄稼汉难做,得靠天吃饭,老天不赏脸就得苦上一阵。
“纪老爹,你也辛苦了,一大早给我们赶车,我都怕累着你。”老人家该待在家里享享清福才对。
他呵笑地挥动鞭子,赶着脚力强健的老黄牛。“不累不累,有十文钱可赚呢!能让我切半斤猪ròu打打牙祭。”
“是少了点,要不要我补点给你……”周玉娘觉得过意不去,上一回雇牛车从镇上搬到山沟村,赶车的人跟她要了五十文。
“不用、不用,多了,前两天许大娘来借车,四、五个铜板子就跟我嚷上大半天,后来看在同村乡里的分上,我还少收她一文钱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当是带牛出去遛遛了。
听他这般说,周玉娘才放下心,镇上和村里是不一样的,一个以赚钱为主,一个行的是方便,同一村子的人情。
“唉,赚钱不容易,能省一文是一文。”掌了家计后才知道生活困难,买只肘子居然比买块ròu多十文,都是一头猪身上的ròu,怎么差别那么多,吃进肚子里还不是ròu。
听着母亲的感慨,季薇好笑在心,她娘的嫁妆箱笼底下还压着几锭银锭子呢!她喊什么日子艰苦呀!想气死那些真正的穷人家不成。
“季娘子,你那几瓮是什么?要载到镇上卖钱吗?”看起来很沉,装得很满,用现摘的草叶包得严严实实的。
“是……”
“是酱菜,纪爷爷,镇上有一户认识的人家喜欢我娘做的酱,半是照顾半是好、也的订了几瓮,可以吃到明年。”季薇抢先一步开口,她怕娘亲说漏了嘴,引来觊觎的贼人。
果酱是酱,酱菜也是酱,一样是酱,只差一个字而已。
但是价格却是天与地的差距。
“喔,原来是酱菜呀!我想也是,用酱菜瓮装着怎么不是酱菜,看我这胡涂的,闹了个笑话。”人老了,脑子迷糊。
咦,这是瓮不是缸?分不清瓮和缸差别的季薇只困扰了一下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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